第o章:金帐造势(回历年夏?六盘山祭天台)
回历年夏,六盘山祭天台的九十九堆柏木火腾空而起,托雷的狼旗在火舌间猎猎作响,旗面狼的鬃毛处,隐约可见弘吉剌部的月光纹与汪古部的苍狼纹交织。萧虎站在台基阴影里,火铳柄贴着绣有各部领徽记的符节袋,看着托雷身披的狼皮祭服——那是弘吉剌部老族长昨夜亲自披挂,狼皮心口处缝着汪古部的苍狼牙。
"长生天在上!"阔阔出的神杖砸向祭坛中央的"苍狼白鹿"图腾,杖顶狼雕像的红宝石眼睛突然迸出火星,"四王爷头顶的天狼星,正是长生天亲自点燃的引路灯!"他的法衣无风自动,熊纹暗纹在火光中竟化作狼虎交缠的虚影。
托雷适时单膝跪地,苏鲁锭短刀插在祭坛前,刀鞘内侧的汉地玄武纹正对着帕丽萨的星象仪:"长生天若属意托雷,"他的声音混着柏木烟升入云霄,"就请让狼旗指引各部图腾!"
话音未落,弘吉剌部老族长阔阔台捧着月光纹金盏跪下,盏中马奶酒自动向托雷的方向倾斜:"我部愿以月光为绳,"他的银须沾着柏木灰,"将弘吉剌的草场,系在四王爷的狼旗上。"金盏边缘,萧虎连夜刻的狼纹与月光纹浑然一体。
汪古部的阿剌兀思紧随其后,苍狼旗插在托雷脚边,旗面的银线在火光中映出"苍狼逐日"的星象:"汪古的苍狼,"他的青铜护腕磕在祭坛,"只听从天狼星的嚎叫。"旗角处,萧虎让帕丽萨用星象仪投射的"白虎守夜"光斑,恰好落在阿剌兀思的护腕上。
察合台的熊纹皮甲在台基下出闷响,他盯着托雷祭服上的弘吉剌月光纹,熊刀刀柄的汗渍几乎要沁透皮革:"大萨满,"他的声音混着喉间的低grodu,"为何天狼星的光,只照在托雷的狼旗上?"
阔阔出忽然剧烈颤抖,神杖指向术赤的豹纹旗方向:"看哪!"他的瞳孔因大麻树脂而泛着蓝芒,"术赤王爷的豹旗,正与托雷的狼旗形成双圣护天之象!"祭坛西侧,术赤的豹纹旗不知何时移至托雷狼旗左侧,两旗夹角处,萧虎安排的波斯占星师正用水晶球投射出"豹狼共舞"的光影。
术赤的红宝石戒指在火光中闪烁,他看见自己的豹纹旗与托雷的狼旗交叠处,恰好是萧虎新制的符节图案——豹尾缠着狼,狼爪踏着豹斑。"也罢,"他的豹纹披风扬起,"钦察草原的商路,需要天狼星照亮。"
托雷趁机展开弘吉剌部进献的月光纹哈达,哈达中央用畏兀儿文、汉文、波斯文绣着"托雷监国",边缘的十二道流苏分别坠着各亲信部落的图腾信物:弘吉剌的月光石、汪古的苍狼齿、克烈的熊骨片。"诸位族长,"他的手指划过哈达上的狼虎纹章,"长生天让不同的图腾共聚狼旗下,就像汉地的江河终将汇入草原的湖泊。"
帐下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察合台的亲卫队长阔阔出盯着哈达上的克烈熊骨片——那是萧虎特意从察合台部旧贵族手中收购的信物。当他的熊符节与哈达产生共振,竟出类似苍狼嚎叫的蜂鸣。
"四王爷,"汪古部的阿剌兀思忽然拔出苍狼刀,刀刃映着托雷祭服的狼纹,"我部愿为监国令,镇守居庸关!"刀鞘上的汉地云雷纹,正是萧虎昨夜亲自镌刻的"护关符"。
托雷的手按在阿剌兀思的刀鞘上,狼纹金印与苍狼刀的云雷纹相触,竟在祭坛投射出"胡汉合璧"的虚影:"汪古的苍狼,"他的声音混着祭坛的鼓点,"从来都是草原的守护者。"
术赤的占星师突然捧着水晶球上前,球中映出"托雷星位"与"天枢星位"重合的奇景:"王爷,"他的波斯语混着钦察口音,"天狼星的光辉,正通过四王爷的狼旗,照亮蒙古的每寸草场。"
察合台的熊刀突然指向水晶球,却见球中自己的熊星位,正被托雷的狼星位与术赤的豹星位夹在中央:"墨尔根,"他盯着萧虎腰间的虎纹符节,"你这符节里的汉地朱砂,是不是染了长生天的血?"
萧虎的火铳柄轻磕祭坛石阶,金属声混着帕丽萨星象仪的蜂鸣:"察合台王爷,"他展开弘吉剌部的月光纹符节,"您看这符节的月光纹,可是用贵部的熊骨刀刻的纹路。"符节内侧,果然有三道熊刀留下的刻痕——那是三日前拜答儿"不小心"留下的。
察合台的脸色铁青,他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密报:弘吉剌部的商队,正将成箱的汉地丝绸运往术赤的钦察草原,每箱丝绸都绣着狼虎纹章。当他的熊刀无意识地划过祭台,竟现台基边缘刻着"熊狼共尊"的畏兀儿文,字体与萧虎的笔迹分毫不差。
"大萨满,"托雷忽然指向东方,那里的汉地边境正腾起七道狼烟——那是史天泽按萧虎指令点燃的"七星报捷"信号,"汉地的世侯们,也在等着长生天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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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阔出的神杖突然指向狼烟方向,杖顶狼雕像的红宝石眼睛,恰好与狼烟形成"七星连狼"的奇景:"看哪!"他的声音穿透晨雾,"汉地的星火,正在向狼旗聚集!"
术赤的豹纹披风猛然扬起,他看见狼烟的方位,正是萧虎为他标注的钦察商路节点。"好!"他的红宝石戒指重重按在祭坛,"术赤部愿为四王爷的狼旗,啃开欧洲的铁门!"
托雷趁机取出萧虎连夜赶制的"监国符节",符节正面是狼吞日纹,背面是弘吉剌的月光纹与汪古的苍狼纹:"即日起,"他的声音混着祭坛的法号声,"凡持此符节者,可在弘吉剌的草场自由放牧,在汪古的商路免税通行。"
当符节的金光映过各部领的甲胄,萧虎看见察合台的熊符节与术赤的豹纹符节,都在无意识地向托雷的方向倾斜。帕丽萨的星象仪在台基阴影里轻响,孔雀石转盘上的"狼虎共主"星象,此刻被弘吉剌的月光与汪古的苍狼之光映得雪亮。
是夜,托雷在星象台会见弘吉剌部老族长阔阔台,老人的银须上还沾着祭坛的柏木灰:"四王爷,"他的月光纹符节映着星光,"我部绣娘已将狼纹,缝进每个牧民的皮袍。"
托雷的手指划过符节上的狼纹,绣线里混着弘吉剌的月光草汁液:"老族长可知,"他望向远处察合台的熊营帐,"您的月光纹,比千军万马更能让熊神安静。"
阔阔台忽然轻笑,银杖敲击符节出清越声响:"墨尔根大人让我们在狼旗上绣月光纹时,"他的声音带着草原的狡黠,"就说过,熊神看见月光,会以为是自己的倒影。"
帕丽萨的星象仪在角落轻响,孔雀石转盘上的察合台星位正在退缩:"大人,"她低声道,"察合台的谋士,正在联络乃蛮旧部,说萨满的预言是汉人的幻术。"
托雷的苏鲁锭短刀突然出鞘寸许,刀光映着萧虎新制的"造势符节":"告诉墨尔根,"他的声音混着远处的狼嚎,"明日让汪古部的苍狼旗,在察合台的营地周围巡视——就说,是长生天让苍狼,帮熊神驱赶蚊虫。"
六盘山的夜风掠过祭天台,托雷的狼旗在月光下舒展,旗面的弘吉剌月光纹与汪古苍狼纹,此刻看起来就像天狼星的两翼。萧虎知道,这场借萨满之口的造势,不过是权力博弈的前哨战。当弘吉剌的月光、汪古的苍狼、术赤的豹纹,都成为托雷监国的注脚,他手中的符节,已不再是简单的权力象征,而是让不同部落自愿汇聚的天命之旗。
帐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萧虎望向金顶大帐方向,那里的狼权杖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他忽然明白,托雷的造势,实则是用部落的图腾为笔,在蒙古的羊皮卷上重新书写天命。而他萧虎,正用汉地的谋略、波斯的星象、蒙古的萨满,为这支狼旗,编织出最耀眼的天命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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