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父亲出事时,最后接触的就是这个旧部——妈妈在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桐桐,你爸的账是干净的,有人用他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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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疏桐?"裴砚舟的声音突然放轻,他伸手覆住她冰凉的手背,"我让人查了,这家公司的法人是赵天成的远房表弟。"
"所以他既用我爸的旧部当幌子,又把脏水往顾家泼。"顾疏桐的笑里带着冰碴,"当年没搞垮顾家,现在想借我翻红的热度再踩一脚?"
何敏把新整理的报告推到她面前:"还有更绝的,那个被你约吃饭的艺人,刚才消息说愿意做污点证人——他说光辉信托的钱最后都进了赵天成在海外的账户,用的是他养女的名字。"
"养女?"裴砚舟挑眉,"赵天成不是说自己最恨吃软饭的?"
"他恨的是别人吃软饭。"顾疏桐合上文件夹,金属搭扣出清脆的响,"现在证据链齐了:阴阳合同、洗钱流水、海外账户。"她站起身,窗外的夜色已经浓得化不开,"明天下午三点,新闻布会。"
"要不等裴导把纪录片剪完?"何敏突然笑,"他拍的赵天成慈善晚会素材,正好能当背景板。"
裴砚舟摸出手机晃了晃:"素材早剪好了,结尾配的是您在《红妆》里的台词——恶人总以为自己藏得深,可天一亮,影子就现了。"
顾疏桐望着他眼里跳动的光,突然伸手把他歪着的领带拽正:"裴导,明天要是我忘词"
"顾老师会忘词?"裴砚舟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声透过衬衫布料传过来,"上回在片场你忘词,可是直接亲了我一口说借个台词。"
何敏假装收拾东西,把脸埋进文件夹里——她听见顾疏桐轻咳一声,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响,再抬头时,两人已经站在窗边,顾疏桐的侧脸被月光镀了层银,裴砚舟的手指正替她别好被风吹乱的丝。
"叮——"
顾疏桐的手机在桌上震动,是条匿名短信:"顾小姐,明天的布会,最好带够保镖。"
她把手机递给裴砚舟,男人的指节微微紧。
何敏凑过来看,突然倒抽一口气:"这号码是光辉控股的总机。"
会议室的灯光突然闪了闪。
顾疏桐望着窗外的夜色,耳后的红耳钉在黑暗中泛着微光——那是裴砚舟说能"挡灾"的老物件。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该来的,迟早要来。"她说。
裴砚舟把她的手揣进自己衣袋,另一只手搭在她肩上:"顾老师,还记得《红妆》里最后那场戏吗?"
"你说光越暗,星星就越亮。"
"现在,"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顶,"我们就是星星。"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半。
何敏收拾好最后一份文件,抬头时看见两人的影子在玻璃上叠成一团,像两株缠在一起的树。
她轻手轻脚退出会议室,门合上的瞬间,听见顾疏桐低低的笑声:"裴导,明天要是我被堵在后台"
"顾老师,"裴砚舟的声音里带着点痞气,"我连婚戒都藏在布会礼台抽屉里了——堵就堵呗,正好把证领了。"
夜色更深了。
会议室的灯还亮着,两份盖着"机密"章的文件摊在桌上,纸页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赵天成非法洗钱"几个字。
窗外,有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大厦楼下,驾驶座上的男人望着楼上的灯光,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出不耐烦的节奏。
决战,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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