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脉从:东家。
(饶脉从恢复镇定。)
芽闲垂:……我们都一样大,这都快一年了,我总觉得不是在叫我。
饶脉从:[他不知道我家以前的事,望读告诉他我是快饿死在街边被她们家捡回去的。]
饶脉从:[望读刚生下来就和他定了娃娃亲,两人小时候一起玩过几次,后来因为芽闲垂随家里的工作去了外地,再没见过面。去年芽闲垂刚一满结婚年龄,他们家就回来了。]
饶脉从:[望读说对他没感情,只不过是为了让家里安心。]
饶脉从:[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他家养了我这些年已经是拿刀指着自己人的做法了。]
饶脉从:[去年已经熬过了疾苦,在那之前人吃人也饿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望读向芽闲垂提了好几次我的厨艺,他尝了觉得确实很惊艳,所以我跟着来了他们两人的家,继续负责做饭和干杂活,每个月芽闲垂给我工钱。]
饶脉从:我先去做饭了。
(芽闲垂拉住他的胳膊。)
芽闲垂:不。
芽闲垂:先不急,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卧室〉
饶脉从:[望读的味道。]
芽闲垂:坐。
(芽闲垂在泡茶。)
饶脉从:我来——
(芽闲垂拒绝了他的帮忙。)
芽闲垂:你坐。
饶脉从:我就不坐了,东家您说吧。
芽闲垂:不能我坐着你站着吧。
饶脉从:……
(饶脉从在桌下取了圆椅坐下。)
芽闲垂:我看你不喜欢甜口的是吗?
饶脉从:是。
芽闲垂:我昨天带回来的茶叶,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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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脉从半站起来接过茶杯。)
饶脉从:[这是要给我下毒吗。]
饶脉从:……味道好香!感觉和其他茶都不一样。
饶脉从:[我说的是真话,开始是苦涩味,咽下去很爽口,我接连喝了几口,已经见底了。]
芽闲垂:望读从来不喝茶都说好喝,看来可以多买点存起来。
饶脉从:夫人觉得好喝吗?
饶脉从:[这种味道她应该不喜欢啊,对她来说太浓烈了。]
饶脉从:[我好像问多了。]
芽闲垂:你和望读从小一起长大,现在这么叫她很不习惯吧。
饶脉从:没有不习惯,您是东家,这么叫是应该的。
芽闲垂:你以前怎么叫她?小姐吗?
饶脉从:!
饶脉从:……怎么可能,哪还有那种叫法,而且她家是贫下中农,不能那么叫的。
芽闲垂:我家也是啊,谁不是?我就随便聊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饶脉从:……
芽闲垂:这会儿又“她”了?
饶脉从:是我说错了,是夫人。
芽闲垂:你以后什么打算,一直在我家洗衣做饭吗?
(芽闲垂的手在空中悬了几秒,饶脉从才反应过来,把茶杯递过去。)
饶脉从:我家里人当年都在我眼前被饿死了,所以我还是喜欢煮饭的活,如果东家不愿意留我,我去别的地方应该也是继续打杂工吧。
芽闲垂: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啊,这不是还在跟你喝茶聊天吗?
饶脉从:东家能收留我,我就很感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