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他们职责所在。
“赵槊,老夫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赵槊却不领情,“要罚便罚,废什么话。”
“你什么态度?”监承冷脸,“这里是国子监,不是你侯府,更不是你耍少爷脾气的地方。
老夫再问你一遍,你为何箭射沈淮?”
赵槊鼻孔哼声,拒绝回答。
这态度,看得监承拳头都硬了。
“你不说话,老夫便当你默认了。”监承转身对差役说,“带他们进绳愆厅。”
沈淮、赵槊、纠察生、刘达吴名等人被带进绳愆厅录口供。
沈淮作为苦主,第一个被带去问话。
房间只有他和一名典薄。
讲述事情始末时,沈淮对语言进行艺术加工,对于典薄的问话,十分配合。
刘达和吴名还有几名纠察生,分别被带去问话,录口供。
赵槊呢,拒绝配合。
典薄问他话,他就定定的看着对方,问什么都不说。
典薄无法,直接禀明监承。
监承也不惯着,“不说话,便是默认。”
接着,又叫人去演练场找人合适情况,
他相信一定还有目击者,当时没人主动站出来,要么担心赵槊报复,要么就是不想多管闲事。
至于纠察生,他们有纠察纪律之责,多少会表个态。
接着,又将东一斋和东二斋的斋长和纠察生叫来。
李科和王传盛被传叫时,心情忐忑。
进了绳愆厅,了解事情始末后,对赵槊的行为大感震惊,对沈淮则刮目相看。
太勇了!
传言果真没有夸大。
沈淮是真的勇!
“回监承,沈淮的确是第一天入学。”李科将登记簿递过去。
监承看过登记簿,又看向东二斋斋长。
东二斋斋长立即翻开纠错簿,“回监承,赵槊本月迟到七次,留堂三次,课业不合格四次,早退两次。
本月十八日,已按流程上报司业和祭酒,具体处分还未下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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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
果然这世界不能没有学渣。
你不渣,我都怕干不掉你。
监承听言,看赵槊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一般。
如此劣迹斑斑,简直就是国子监的败类。
监承觉得赵槊已经无药可救,说道,“你多次违纪,屡教不改,今日又箭射新生,品行不端,举止恶劣,为肃正学风,暂停你课。
明日起,你便在家闭门思过吧。”
赵槊走了。
经过沈淮时,眼神极为不屑。
仿佛沈淮是小丑一般。
沈淮:“……”
也不知道他在神气什么。
“此事,老夫会如何上报司业和祭酒,你们都散了吧。”监承对沈淮等人摆手道。
沈淮作揖,“多谢监承主持公道。”
“学生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