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狱卒疯狂抡着鞭子,都忘记了沾水,干爽的鞭身将她背后的冰花都打碎了,破碎的冰碴刮破了王竹背后细嫩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血。
而在第三个冰柱上,生着同样的对话。
第三个冰柱上吊着的少女比王竹还要矮小一些,柳馨元大概有一米七五高,在女子中算是高个子,而王竹则刚刚接近一米七,第三个柱子上的少女就只有一米六高,长得清清秀秀,小巧可人的样子,每一鞭都让她痛哭求饶。
“啪!”
“知道错了吗!”鞭子并未有多重多狠辣,可是那少女还是惊叫着哭了起来。“然然知错了!”
“啪!”
“还敢跑吗?”
“不敢跑啦!”少女哀求着。
“啪!”
“啊!求求你了哥哥!”
“啪!”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然然再也不敢了啊!”
“啪!”
“再不敢了!”少女不断求饶着。
“哼!”那狱卒见这少女被打服了,也不再全力去责罚她,甚至还帮她拿了一个木凳垫在脚下让她踩着,不至于光脚的脚背完全贴在冰柱上。
“谢谢哥哥!”李蓉然轻声啜泣着,她一双玉足白净的几乎透明,轻轻点在木凳上,软声感谢着,不论是什么时代,只要是最甜的女生,总是能得到优待。
李雪叹了口气,不过这个李蓉然本也不是江湖中人,因此怎样求饶也不会有人看不起,若是王竹这样低声下气求饶,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不但对不起傲竹这个称号,更给白鹿书院丢人,甚至连李雪也会瞧她不起。
此时在余杭郊外,一个眉眼坚毅的中年女侠背着一个清丽的年轻少女飞奔,两人已经跑出了二十里。
中年女侠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喘息越来越重。
“冰姨,您歇息一会儿吧!”背上的年轻少女泪流满面,“您放下我,自己跑吧!”中年女侠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略带沧桑的眉角掩饰不了无尽的风情,只一看,就知道她是出身高贵的女子,眉宇间不但风情万种,也充满了常年身居高位而养成的自信和坚忍气质。
“筱雨,你放心,冰姨就是死也得带你跑出去!”李雪崩开大牢,这才给了她机会,如果这样的机会都不抓住,那就太傻了!
她叫骆冰,是江湖上真正受人敬仰,赫赫有名的女侠,对待百姓有如春风拂面,对待贪官污吏则又如洪水猛兽,杀人从来都是手起刀落,一刀砍头,有人甚至把她跟蛮荒恶鬼北野樱并称,说她是“中原神女”。
要不是手段不够狠辣,武功还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怕是早就被人尊为“中原恶鬼”了。
骆冰十九岁行走江湖,今年三十三,十多年间手刃过九个郡县的长官,杀过一个九门提督,为富不仁的富商大贾也不知道斩了多少,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终于在月前失手被擒,她本是武林望族骆家的女儿,现在是青城派的掌教教头,又嫁给了余杭大户林家少爷为妻,如此高的身份让她根本不会正眼看一下那些刀笔小隶,傲然不逊,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先推上公堂大刑伺候,又关在余杭大牢里用尽了酷刑,月余之间,她几乎受尽了上百种酷刑,之前南宫在一处地牢遇到一个女侠被灌了整壶的银药,烧红的炭球塞进下身依然怒骂不止的女侠便是她。
骆冰带着林筱雨不断飞奔,余杭女牢里面是没有女鞋的,女子平日里都是赤足,而男性狱卒的鞋子都太大,并不适合女子嫩窄小的脚丫,因此两女都还是赤着足,纵使骆冰有真气护体,玉足的足底还是被一些锋利的石片割出细小的伤痕。
她们又足足跑出了十里,骆冰才停了下来,现在的地方是余杭郊外的一片石林,人迹罕至,到处怪石嶙峋,非常适合隐藏,而且青城派本来就是以轻功见长,骆冰自信三炷香的时间内,不可能有人能追上她。
于是便放下林筱雨,自己去了下衣疗伤。
林筱雨一看骆冰的身子,不由得眼泪都落了下来,跟冰姨相比,自己受到的一点刑罚,根本都不算什么了,冰姨年过三十,可是肌肤保养的依然如若羊脂,大腿细腻白皙,臀部也是绵软肥硕,只是现在七成以上的雪白肌肤都已经变成了紫青色,臀面上层层叠叠足有几十种鞭棍板杖的刑具痕迹,最下一层应该是板花,大片方形片状的淡紫色淤青,可能是很久之前的受刑痕迹,已经淡去了;板花上面还有略细一点的杖花,比板花更细小,却更重,与板花交叠在一起,交叠的地方略微凹陷,中间却隆起,交叠的地方还有没有褪去的细碎血枷;除此之外,还有犹如网状交叠的鞭痕,每一条鞭痕都犹如小手指头细,细看上面还有一条条顺向的麻花痕迹,应该是用沾了凉水的麻绳鞭打出来的。
还有一些更粗些的鞭痕,每一记都将落鞭处的皮肉抽碎裂,即使现在血枷已经剥落了,还是能看见尘土般细碎的肉沫。
除此之外,还有每间隔一段便有一处破皮的鞭痕,那是荆棘抽的痕迹;还有底儿粗尖儿细,只有筷子粗的伤痕,那是用去了皮的柳条打的;还有前后一般粗细,横贯臀面,中间凹陷两侧肿起,中间凹陷处皮肉都有些油腻了的重创痕迹,那是用老藤条十成十力量抽的;其他竹板板花,庭杖杖痕也是无数,新伤旧伤,好了的没好的一层盖着一层,若不是骆冰功夫很高,真气护体,这些重刑都能将皮肉抽的翻卷起来。
饶是如此,骆冰在褪去裤裙的时候也疼的倒吸冷气,泪水涟涟。
她弄了些柔软的枯草,之后缓缓坐下去,即使下身铺了厚厚一层枯草,坐下去依然差点将骆冰疼的晕过去,那些刑伤可不光是打在表面,内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水,疼痛完全进入肌肉里面,月余也不消除。
这里只有她和林筱雨两人,骆冰坐好之后,也不顾避讳嫌疑,更不及羞耻,两条修长的大腿叉开,双手放到下身桃源处,两只修长的手指慢慢从桃源口伸了进去,捏住一物,往外一拉!
“啊!”一个半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圆球被拉了出来,还带着一些血丝。
骆冰惨叫着双腿绷直,丰满厚实的一对少妇玉足绷紧了用力蹬在地上,十颗圆润青葱的脚趾不断绷紧哆嗦,小脚趾拼命翘起,全身都不住颤抖。
好久,她才汗流浃背泪水涟涟的平静下来。
林筱雨哭着上前抱住骆冰,捏住她的手,道,“冰姨,这是什么!”骆冰擦擦眼泪,表情又恢复了温和和坚毅,淡淡道,“烧火的炭球。”是将烧红的炭球从炉火里面拿出来之后用铁钎捅进自己的下身。
她没有说十分详细,但是林筱雨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哭着说,“他们不是人!”
骆冰抚弄着林筱雨的头说,“没事,都过去了,剑阁少主已经将他们全杀了,这些做坏事的人,必有报应。”
“真有报应吗!”林筱雨哭着说,她堂堂林家千金,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平日只练习女红,勤修女德,不与人争,对下人都像是姐妹一样,与世无争,却被人陷害被关在大狱受尽了折磨。
“有的!”骆冰道,“但是这个报应不是等着老天降下,而是由我们亲自执行,要不怎么需要我们这些侠客呢!所谓事在人为,便是如此了!”
骆冰说着,再次将手指伸进桃源中,再次一挖,又挖出一颗炭球,整个人又是一阵抽搐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