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的路途中,柳馨元自然是带着柳馨研去柳家的地下宝库,这个宝库她从小就去过,柳家先人曾说汉人未来必定回复大统,可是得等一个真正的英豪出现,届时才能起出宝藏,助那英豪起兵造反。
宝库是有机关的,只要进去了,外人一定找不到,也进不去,类似于剑阁的余杭分舵。
可是还未到地下宝库,她们就再次遇到了追兵,姐妹俩在一个小寺院,这个档口,柳馨元现庙中供奉的佛爷是陶瓷制品,内空的,底座连着佛龛,佛龛里面居然有孔洞直接能钻到佛爷里面去,毕竟是小庙,陶瓷佛爷里面只能藏一人,柳馨元毅然将机会让给了妹妹,自己则束手就擒。
故事其实不长,但是柳馨元足足讲了两炷香的时间。
狱卒听她讲完了,道,“还有吗!”
“没有了!”
“宝库的信息呢!”
“我只知道宝库在那个寺庙方圆千米之内,具体怎样找,我也不清楚!”狱卒将情况汇报给了刑部侍郎王大人,王侍郎亲自走到柳馨元面前道,“小姑娘,也就是说,我们都被当成傻子耍了,你妹妹其实就在那个佛龛里面!而我们就在她面前却没有逮到人犯!”
“…”柳馨元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懵懂的点点头。
王侍郎从狱卒手里接过了鞭子,说,“将她翻过来,我要好好教训她!”立刻又狱卒上前,将柳馨元翻个,后背贴在冰柱上,挺着少妇微微隆起的雪乳。
“不要啊!”柳馨元哭叫着,“我都说了!我知道的都已经招了啊!快放了我!”
“你招了?”
王侍郎冷笑着说,“你招了什么了!关于你妹妹无关紧要的信息,现在去,她也早就跑的不知所踪了吧,除了嘲讽了一下我们的搜索能力,什么也没有招!”
“我看是之前打的太轻,你的皮子太紧了得好好松松!!”说着,狂·风·暴·雨般的鞭刑,疯狂落在少妇丰满的胸膛上。
两个冰柱相隔两米,第二个冰柱上吊着一个瘦弱的少女。
三个冰柱的制式都是一样的,同样的高度,同样的冰铐,冰铐的模样是三分之二圆圈,铐人的时候,将女犯的手腕硬从三分之一的空缺处将手腕挤压进去,之后再再外面封上一个三分之一圆圈大小的铁弧。
封上之后寒气瞬间将铁弧和冰铐合二为一,必须浇上火油铐才能化开。
因为冰铐的高度同样,而第二个冰柱上少女的身子不高,所以她几乎是被完全吊着,只有一只脚的脚趾尖能够略微碰到地面,所以她不像柳馨元一样有足够的身高去躲避冰冷的冰柱,她只好双手肘尖紧紧抱住冰柱,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冰柱上,大腿的上半段也贴在冰柱上,虽然冷得她不断抖,可是这样可以使得小腿能够略微向冰柱的反方向蹬出,每只脚的前三个脚趾都能勉强够到地面,不至于完全被吊起的姿势。
很多人都奇怪为何吊打的时候都要让女犯的脚趾尖碰到地面姿势。
其实完全吊起来让全身悬空这样的伤害才是最大的,因为全身吊起的时候,从手腕以下所有的关节都处于拉伸的状态,这种拉伸持续一炷香以后,就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软组织会慢慢拉伤,肌肉会慢慢陷入到骨头缝隙里面,如果是在寒冷或者火焰附近行刑,寒气或者火毒会顺着关节侵入到骨髓之中,如果在寒冷的附近燃烧火焰,寒气和火毒会同时渗进骨头,几乎没有可能逼出来,此生都会在骨骼剧痛慢慢慢慢度过。
而大多数的行刑者并非是为了废掉受刑者,而是为了要口供而已,因此不会做的那么绝,另外,在吊起来的时候,受刑的女子也能意识到这个事情,甚至能听见自己骨头关节被拉开的声音,她们会下意识的用赤足的足尖去碰触地面,这个过程其实是难受之极的,在这种漫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难受煎熬中,内心更容易崩溃从而招供。
第二个冰柱身后的狱卒要比第一个凶狠多了,他距离少女的身子更远一点。
那少女的身子虽然瘦弱,可是手臂,大腿的部位却出奇的丰满紧实,狱卒用的鞭子也要比第一个狱卒手里的鞭子更粗,更长,尖端还有一些细碎的鞭哨,每打七八下,就会在身边的冰碴桶里面沾湿了。
皮鞭“啪!”手腕一抖,皮鞭凶残落下,鞭子的前三分之一段结实的落在瘦弱少女的腰背处,落鞭的地方瞬间被砸的凹陷下去一条细细的痕迹,冰碴顺着那细细的沟壑痕迹延伸,又向着两侧散开,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冰碴和冰水沿着女子背上鞭花的形状结成了一条细碎的冰榴,紫红的鞭花上犹如描画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冰晶描边,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自然,那瘦弱少女也是疼的撕心裂肺。
“啪!”又是一下,两条冰凌鞭花。
“啪!”三条!
一记记皮鞭接连落下,一条条的冰凌鞭花在少女清瘦的玉背上秀出一副精致的冰川画卷。
“嗖!”
“啪!”
“啪!”狱卒打了几十鞭,收了鞭子,狞笑着问道,“王竹!胆子不小啊!还敢越狱逃跑!”
原来这瘦弱少女就是白鹿书院的傲竹仙子,她清瘦的面庞上满是苍白,细碎的汗珠布满了眉宇,可是依然冷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
狱卒气坏了,再次狠狠一边抽了下去,重重的鞭身落在王竹的腰间!
“啪!”王竹整个身子几乎被抽成反弓泪花都崩飞出去,整个人几乎瘫软了。
“妈的!”狱卒骂道,“还敢跑吗!贱人!还敢不敢跑了!”
王竹瞪着火辣辣的眼睛,恶狠狠盯着那个狱卒,“跑,看不住就跑!”
“啪!”
“啪啪!”皮鞭则跟着她的倔强和叫骂不断落下!
“妈的!叫你嘴硬!”
“啪!”
“啊!”
“啪!”
“还嘴硬吗!”
“啪!”
“嗷嗷!”王竹惨叫着,可是眼睛还是冒火一样盯着狱卒,没有丝毫屈服求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