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热风拂过,白净的裙摆飘起,两团硕大饱满的臀峰便在黑压压的后脑勺里清晰起来。
结账的时候,我拿出两百,昨天魏源请也是这个价。香喷喷的老板娘则说我们是常客,这次打八折。于是最后我只付了一百六。
与魏源分别后,我步行去学姐家。
此前魏源提议要送我一程,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接下来的行踪,况且真的很近,就几百米。
十分钟后,我到了福龙小区。
学姐就租在这,三室一厅。
这个小区有些历史了,零几年的时候就已建成。
没有电梯,所以只有六楼。
学姐说这是之前秦广为了方便啪她而给她租的,租金一交就是一年。
当然这几万块钱对于秦广来说也不算啥事。
唯一可惜的是屋子租了后,秦广却没来过一回。
如今我却要来拔下头筹。
我上到三楼,一层楼就对门两个号,学姐住在3o1,于是我敲响了左边的棕色防盗门。
没几秒,门就开了。学姐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上戴着浴帽。几缕湿润的青丝卷曲覆在白皙的鹅蛋脸上,还散着蒸腾的水汽。
“晚上好,”我说。
“嗯”了声,学姐扭身进屋,走动间,柳腰款摆,曼妙的身材在浴袍的遮掩下也毫不含糊。
“你在这里有个房,你家里人知道么?”我来到客厅,找到沙坐下。
“问这个干嘛?”她走到电视机旁,拿起风筒,开始吹。
是呢,问这个干嘛。于是我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肢。
怀中的娇躯明显一僵。我把头磕在她柔软的肩上,静静等她把头烘干。
“哒”,她搁下风筒,于是一时两两无言,只有外界嘈杂的闹市声,但传到六楼,也就隐隐约约了。
“听说,你和林茹认识?”她的头很香。
她缩了缩脖子,沉默了一会,问,“谁跟你说的?”
我想了想,觉得魏源这个人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在我和学姐之间,“你和她的关系,挺多人知道的,我随便问问就懂了。”
“你想干嘛?”
“我知道你很关心林茹的案子,但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能说,目前可以确定是他杀,但线索在秦广那就断了。”
我没继续往下说,因为再说就透露我对秦广的真实看法了,而秦广接近我无非是想巴结我,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学姐到底和秦广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把从我这里听到的话转告给秦广。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那警方现在怎么看?”
“正在查,不过,秦广嫌疑不算很大,而且我已经和我妈说了,我那同学是有栽赃秦广的嫌疑。”
在以上每个字吐出后的空隙,我都感到怀中的娇躯逐渐变得僵硬。
这句话是说给秦广听的,目的是让他放心——如果学姐会告诉他的话。
沉默片刻,她说,“嗯,挺好,总之,要将坏人绳之以法。”
“那是当然。”我说,过了会,我问,“你之前知道秦广和林茹的案子有些牵扯么?”
“不知道。”
我点点头。如果她知道还和秦广在一起,那就挺离谱的。毕竟照魏源的话,她和林茹感情很好,秦广有杀死林茹嫌疑,她该恨秦广才对。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和秦广的关系,就有些有趣了……
那她等于是出于某种目的,比如查探一些秦广的信息,而主动接近的秦广。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现在会很警惕我。
因为她不能确定我和秦广到底什么关系,会不会把她跟我说的话转告给秦广。
如果是这样,我或许有必要告诉她,我和秦广没什么关系,我对她倒是很重视。
但是,我还不能确定她和秦广到底什么关系。
以及那天在古驰店,他们到底聊了什么。
这场谈话就终止在这里,接下来,自然就进入正题了。
在这个晚上,学姐卸下她的睡袍,躺在她粉色的床上,向我敞开双腿,我用尽了那个工具箱里所有的把戏,把她弄得泄了又泄。
在她高亢的呻吟中,我进入了她,足足射了三次,才云收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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