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一只黄色的手掌从雪白的臀肉上扫过,女人闷哼一声,白臀上荡起一阵肉浪,上面很快就浮现一个红色的掌印。
“骚屄,肏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待……待会……记得弄外面……”
“弄什么弄?让你怀个大胖小子不好?”两只黄色的手在蜜桃般的两瓣臀肉上揉捏摩挲。
“不……啊……不……不行……”
两人都不再说,在我胯间的老二越来越硬时,两人碰撞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到后来,男人甚至两腿从床上踩了起来,从上往下朝雪白的屁股砸去。
女人的呻吟愈高亢,那两腿间的肉洞像活了般主动吞吸进出的巨棒,“滋滋”响中,稀薄的白沫越流越多。
“啊……啊……轻……轻点……”
男的没说话。
“待……待会……记得……走后门……”一只雪白的柔荑拍了拍男人的手。
“啥?后门?”
“嗯……啊……后门……”
男的忽然停了下来,“噗呲”一声,湿淋淋的肉棒也从红色的屄洞里拔了出来。雪白的胴体震了震,与此一同响起的还有女人的惊疑。
“怎么了?”两人都还喘得很厉害。
视线里,那根兀自在弹动的弯弓阳具上移,对准了雪白臀缝里的某个位置。
“你……干什么?”女的似是回过头来,因为我看到一些青丝从半空中甩过,她伸手拍了拍男人。
“走后门啊,不你说的?”
女的似是愣了愣,接着说,“不、不是这个后门,是——”
没能把话说完,那根弯弓阳具便又“噗呲”一声消失不见,之前的一切又开始重演起来。
女的不再说,很快又恢复了呻吟。
虽然我对接下来的收尾很感兴趣,但理智告诉我两人很快就会结束,必须马上离开。
于是,在两人交媾声的笼罩下,在我内心的忐忑里,我蹑手蹑脚像心虚的贼般下了楼梯。
回到位置,我许久才平复下来。
虽然我自己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了,但亲眼见到这种画面,还是不免心惊肉跳。
接着,又给魏源了条短信,这次没等多久,他就回信说马上到。
于是不到两分钟,他到了。
“远哥。”还没坐下,他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
我看了看他,可能赶来有些急,我说,“你小子干啥去了,出一身汗,喘得跟牛似的。”
他倒了杯水“咕噜咕噜”饮下,嘿嘿笑道,“这不急着赶来见远哥嘛,哪能让远哥久等啊,况且还是远哥请客。”
我说,“行了,以后别叫我哥了,我比你小。”
“呃……”他抓抓头,“那怎么称呼你呢?”
“就叫我陆远呗,阿远也行。”我递给他两张抽纸。
“谢了,那就叫……阿远?”他擦着头。
“嗯。”
说着,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我眼帘,我看了过去,一身白净连衣裙的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店门口烤炉旁。
可能太热的原因,她那圆润的鹅蛋脸一下子就通红一片,湿漉漉的乌丝打着卷覆在脸颊上。
正在忙活的老板看到娇滴滴的妻子,笑容像打心底露出,搂了搂娇妻的柳腰,接着继续忙活。
老板娘莞尔一笑,系着沾满油污的围裙,目光隐隐约约向我这边扫来。
我寻思她可能现我了,立马收回目光。
等过了两秒,再看过去时,她已笑着与丈夫一起忙活了。
只是我觉得,那黑色满是油污的围裙,与雪白的连衣裙和女人雪白的肌肤,怎么都不搭。
这时,有道黑影在我面前晃了晃,“远哥,咋了?看啥呢?”
我摇摇头,说没事,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一个红色的肉洞,以及一根将肉洞撑得饱满在其中进出的黑色巨棒。
没过多久,串上来了。在十月末柔和的秋风里,温暖的阳光下,年轻的老板娘一身白裙璀璨如光。
将菜盘端上来后,丢下一句“慢用”,便柳腰款摆地走开了。
我看着那将裙摆撑起的饱满,嗓子眼一阵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