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陈最都开始喜欢热闹了。
“我应该是不怕他们看见的,他们看见了估计还会想自己可能马上就要当外公外婆了。”
说笑的,老一辈可能真的觉得没什么,为了有孩子这个奔头高兴是正常的。
但她脸皮薄。
陈最也知道她在开玩笑,附和着轻笑了一声。
温热的呼吸又打在了她的腹部。
“你要是反驳我,我的烧会再变得很严重,我怕你担心,只好让你先依着我。”
哈?这么为难啊。
果不其然,照了照镜子,脖颈往下蔓延有一大片红紫相间。
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三四天就能消干净,奈何作精硬是要回淮南。
她选了几件勉强能遮的衣服,但做点大动作还是会漏出来。
没办法,只能被陈最藏到他淮南的家里了。
鉴于她对粉尘过敏。
就算没回来陈最也会在来淮南的时候抽空再跑到这里做做卫生。
只做自己房间的,外面不涉及他的私人领域,就叫的上门保洁。
连被子他都得每个月按时洗好晾完,再用压缩袋封住。
总得预防一两次的突击事件,就比如今天。
路过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透过落地窗看到林秀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
她的脚步都要往家那撇了,牵着的手没有放开,又被陈最拉回来回正了脚步。
陈最提醒,“脖子。”
……
“行李放完可以去吃环记拉面吗?”
“脖子。”
“怎么,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陈最沉着嗓音幽怨的开口,“不是你自己说的,这样结婚证上的照片不好看,一开始因为我病了要延,可以,但我明天肯定能好了,现在又因为这个,你到底想不想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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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淮南的路途中陈最多次期待提起,反正都被沈安芷三言两语否决了。
借口十句不离脖子上的吻痕。
行,无所谓,等就等,迁就一下她怎么了。
“我当然想啊,干嘛板着张脸,回京衡再领证不是也可以吗。”
“沈安芷,你…”他欲言又止。
想说,‘你到底懂不懂。’
主要是陈最等不及,一件事有了什么苗头,就必须得先做实,更何况还是领证这种会让他分心的事…
沈安芷扬唇用着极其搞怪的语调说,“我会是你老婆的,放心~”
他又闷着闭嘴了。
开门扑面而来了一股深度清洁后,但家里不通风的味道。
陈最把行李箱和她的手一丢,“我去买面,你在家待着。”
“拿回来都坨了,我们一起去吧。”她没放大陈最的小脾气,又挽住他。
“不要,你跟我一起去我还怎么迷路,我还怎么去找一个新的女人问路,我还怎么再…”
陈最睨了她一眼,让她自己脑补接下来的话好了。
“最最…”
沈安芷憋住快要绷不住的笑意,摇了摇他的手臂,就当安慰他了?
他真的好好哄…只是软了点语气加点撒娇动作,他的眉眼就舒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