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非要住一起了,如厕也约好时间,怎么就说到顾文礼畜生头上了?
这不就是情趣吗!
还有顾文礼读书不行?
顾家人会读书不行?
谭洲很纳闷啊,他甚至郁闷。
心想这两人怪有意思的,能做的不能做的只怕都做了,怎么同吃同住,别是还……还不知道对方身份吧!
不然许筠也说不出顾文礼不会读书的事。
哦,一个叫对方许小姐,一个叫对方顾公子。
知道哪个许,哪个顾吗?
你们怕是不知你们是仇人吧!
谭洲:……
后知后觉这一点后,谭洲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就觉得你们不配,谁配啊!
许筠见谭洲一言难尽,底气十足:“也不问问,我答应了吗!”
许筠:“以后对他放尊重些!听到了吗!”
说到这里她扭头,对顾文礼露出一个笑脸。
黑乎乎的笑脸。
“顾公子,我和这种满嘴污秽的土匪不同,我相信你的为人。”
嗤!
谭洲看好戏。
也不知刚刚是谁说:顾公子,是这样吗,这……这不好吧。
他要是顾文礼,绝对懒得搭理许筠。
谁知道顾文礼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嗯。”
顾文礼:“我从不冒犯人。”
许筠:“对对对。”
顾文礼:“我循规蹈矩多年,家里家教甚严。”
许筠:“没错!”
顾文礼舒坦了。
谭洲不可置信:“不是,你就这样被哄好了?”
顾文礼对上他,目光泛冷:“混账东西!”
“有什么冲我来,人家一个姑娘,还是别开玩笑得好!”
谭洲:……
好的。
他活该啊!
你们锁死吧!
相对于龙啸山的和谐气氛,皇宫甚至整个京城都人心惶惶。
太后殁,丧钟久鸣。
京城的百姓就看着那些文武百官的马车整齐有序朝皇宫过去。
“看,楚王府的马车。”
“后面那辆是熹府的。”
“欸,也不知长公主有没有回来?她几日前就离开京城了,这会儿也不知在何处,太后那么疼她,她若是赶不回来,心里定难受坏了。”
“我今儿瞧顾家门口站着不少人,顾太傅,顾老夫人,顾大公子,顾大少夫人可都要去皇宫呢。”
“顾少夫人?那个刚产子的顾少夫人?她没出月子吧。”
“嘘,闭嘴!没出月子又如何,人只要有一口气,她这个身份就该去皇宫行丧,这是规矩!谁都能坏了规矩,顾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