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
傅深:“你好好说话。”
逗人好玩,但逗多了会炸毛。江晋月一面在心里吐槽那人不经逗,一面换了个说辞:“小傅姐姐想说啥?”
“菜量大。”傅深说,“吃不了。”
“本来是这样的。”江晋月叹了口气,“可是现在流行小而精,这儿也紧跟潮流改了版,说是大学是面向全国的,不能一味跟着东北的作风行事。这不,现在的一份菜,只有过去的半份大。不过价格倒是也降下来一点了,倒也不坑人。”
这边傅深和江晋月在说小话,另一头林溪桥和安鱼信很有客随主便的自觉,只等着俩人点好菜自己开吃。
安鱼信余光瞥见林溪桥在发呆,忽地心念一动,掏出手机打字。
安鱼信:你是头一回来东北吗?
盲打完,她低头瞅了眼,确定敲出来的话准确无误后,便按下发送键。
余光瞥见林溪桥看了眼手机屏幕,面色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终是也敲了几下屏幕,手指跳跃的动作终结时,安鱼信便收着了这么一条。
林溪桥:是的呀。
安鱼信接着打字:你感觉东北咋样。
林溪桥:挺好的,下回还想来玩。
安鱼信:那我们下回再一起来。
林溪桥:好的。
俩人在手机上聊完一轮,不约而同地朝旁边看去,两相对视,都笑起来了。
安鱼信:你笑什么。
林溪桥:咱俩相隔不到十厘米,非隔着屏幕打小字聊些没营养的话题,可不是闲的。
安鱼信:确实。
安鱼信抬头飞速瞥了眼身边人,又低下头去打字。
安鱼信:好傻。
林溪桥:确实。
安鱼信先一步放下了手机,林溪桥也跟着放下了。安鱼信看着身边人故作深沉地盯着茶盏发呆,实则嘴角颤颤憋笑的样子,忽地起了坏心。
她的手不动声色地向下滑去,滑到了台面下,碰上了那人的身子,又向下滑上了大腿,停住了,隔着一层布料在那上头肆意游走。
然后她调皮捣蛋的手就被另一只温软的手盖住了。
她一滞,自觉因着那人一点点小动作就乱了心神的自己太没出息,于是将爪子翻了过来,指尖碰上了那人的手心,轻轻挠了挠。
指甲柔柔刮过掌心,力道控制得很好。
那只手一抖,片刻后猛地攥住了自己这只作乱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