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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章 真假難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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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著頭顱望著被一分為二的建築,杜輝在這大寒天之中,額頭也低落了一滴冷汗,朝雷震天說道“人言雷鏢局,沉溺酒色不復當年勇,然而今日一見,才知此話之假。”

被杜輝稱讚的雷震天,眼眸似寒冰,手握震天刀,徑直朝杜輝而去,手中刀氣猶如洩洪般,盡數向杜輝肆虐。

被雷震天猶如看獵物般的杜輝,眼眸也變的極為寒冷,手中金刀也朝雷震天揮去,空中頓時出現一道三米長的金色刀氣。

這金色刀氣以無比凌厲攻勢,衝向雷震天所出的刀氣,只見空中爆出一股絢麗的色彩。

隨著耀眼光芒一閃而逝,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也未曾生過,唯有地上被撬起化為塵埃的地板,才知曉這裡的經過。

施展刀氣的杜輝,望著一臉平靜的雷震天,皺起了眉頭,方才那一擊用了九層力,才堪堪擊破這刀氣,可見雷震天現在有多強。

就在杜輝皺眉時,後方的胡德也動手了,身子狂襲而至,手中長刀對著雷震天狠狠一劈,藍色刀氣帶著極為凌厲風聲,衝向雷震天。

面對這背後的突襲,雷震天早有了準備,身子一轉,手中震天刀對著這股刀氣,狠狠一劈,這凌厲刀氣頓時化作烏有。

看著被胡德攻擊的雷震天,皺眉的杜輝平復了眉頭,是呀,他雷震天雖然強,但如今也只是強弩之末,他杜輝以逸待勞,以二人之力,還不相信拿不下這雷震天。

隨後杜輝狠狠踩下,身子猶如離弦之箭,朝雷震天而去,所謂內氣外放,以刀氣作戰,那是比自己弱的,不然兩個不相伯仲的,只要比拼誰的氣多,放空招就好,誰沒氣誰認輸,何來既分高下,又分生死之說。

感受著杜輝與胡德的合擊,雷震天怒聲說道“來的好,省的我麻煩。”

話聲落下,雷震天手腕一轉,震天刀出鋒芒無比的刀氣,以雷震天四周盡數肆虐。

望著爆射而來的鋒利刀氣,杜輝眼眸一動,內氣從湧泉穴噴湧而出,腳掌一跺地板,身子猶如一道黑煙,朝空中而去,避開了這鋒利刀氣,手中金刀一揮,龐大刀氣朝雷震天而去。

而胡德見這刀氣,面色一緊,眼眸一凝,雙手持刀,狠狠朝眼前鋒利刀氣砍去,不消片刻,這猶如狂風暴雨的刀氣,盡數被斬破。

雷震天面對這金色刀氣,冷哼一聲,身子一轉,獨臂舉刀一斬,這龐大的金色刀氣,頃刻間消失在這片天地間。

在雷震天抵消了這刀氣,身子也不由一緩,待到雷震天恢復時,頭頂上傳來暴呵聲,隨後刀光一閃,一道帶著劈山破海之勢的刀招,從雷震天身後傳來。

感受著這強大的刀勢,雷震天眉頭一皺,腳尖狠狠一踩地板,身子暴退幾步,那道凌厲刀光恰好貼著雷震天的身子,削了過去,那股強大破風力道,讓雷震天也感覺面板被勁風颳的生疼。

而在雷震天身前的地面,則被這一刀,劈出了一道三尺深的劃痕,猶如鴻溝一般。

在一旁的胡德,見到雷震天躲避,手中大刀也不慢,徑直朝雷震天砍去。

看著襲來的胡德,雷震天也舉起手中震天刀,狠狠朝胡德大刀斬去。

怦!

空中響起兩刀碰撞的尖銳之聲,以及一聲極為輕的悶哼,二人各自退後了幾步。

退後的雷震天,胸前滲出了殷紅,這是先前被胡德所砍傷的傷口,此刻雷震天激烈角逐,傷口裂開的越厲害,以至於被雷震天以內氣止住的血液,又開始從傷疤滲出。

望著滲血的雷震天,胡德和杜輝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此刻的雷震天,只感覺體內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體內也傳來陣陣劇痛,身子也忍不住麻,朝胡德問道“你的刀,有毒?”

聞言,胡德也並沒有反駁,而是手握大刀,不放過這絲毫破綻,刀刀致命,朝雷震天砍去,一邊攻擊一邊說道“雷震天,今日你必死無疑,為了誅殺你,我可是預備了萬全之策。”

抵擋著狂風暴雨的刀招,雷震天露出冷笑說道“萬全之策,為了殺我,你可真是費勁心思了。”

一旁的杜輝也加入了這戰鬥,雷震天頓時手忙腳亂,顧此失彼,對胡德說道“何須再廢口舌之勞,儘快解決了這老貨。”

匆忙接下胡德的刀招,杜輝又襲來,此過三次,雷震天身上的傷痕也逐漸增多,不到兩分鐘,身上便傷痕累累。

感受著體力不斷的消耗,雷震天出驚天怒吼,手中震天刀狠狠一劈,這一劈極為強大。

看著這一刀,杜輝身子迅朝身後暴退,雷震天困獸猶鬥,他杜輝可不想在最後關頭,還要被雷震天給拖下水。

杜輝一退,胡德卻未曾退卻。手中大刀依然在揮舞,他自認與雷震天不共戴天,哪怕身死,也要殺了雷震天,故看著這凌厲刀氣,非但不退,反而跺足上前,強行接下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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