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每日一解释了?”
柳浮川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动作自然的把脸凑到柳折枝嘴边,喜提一个幼弟的么么后才满意退开。
“长兄,一直说也没用,枝枝不信,再说了,又不耽误什么正事,他觉得是蛇就是蛇,何必如此执着非要纠正,每日都……”
“折枝方才一边吐信子一边学蛇爬树,若非我凑巧遇到,只怕都要爬上树梢学蛇咬灵果吃了。”
柳浮川听得差点一头栽地上。
“学蛇?爬树?还吐信子?!”
“不是,不应该啊,这是什么时候学的?小时候不是都已经改过来了,不吐信子了吗?”柳浮川一脸懵,“而且墨宴在他面前都不吐信子了,枝枝是跟谁……嗯?”
话说到一半,柳浮川反应过来了,目光落在柳折枝手腕的小黑蛇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个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蛇,背地里教枝枝吐信子是吧?”
不是,我没想教,但柳折枝他要学,我……我拒绝不了啊!
我一不教他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我哪敢惹他哭啊!
蛇蛇心虚,蛇蛇不敢动,蛇蛇委屈巴巴看柳折枝。
柳折枝心疼了,低头亲亲蛇蛇头顶,转头就去跟兄长说,“兄长不要说蛇蛇呀,蛇蛇乖乖哒。”
说完还从长兄怀里扑向兄长,被抱住后“吧唧”就是一口亲在脸上,“兄长么么。”
柳浮川:“……”突然觉得此事也不能怪墨宴和枝枝。
退一万步讲,那棵树他就没有错吗?
“我们枝枝真乖,兄长一会儿去帮你把那颗树砍了,扔出神宫,都是树的错。”
柳故棠听得要多无语有多无语,甚至都有点想把他也扔出去。
幼弟本就纠正不过来了,还有个跟着添乱的,这能怪幼弟不学好么?分明就是浮川与长姐一起给溺爱的。
“长兄你听呀,兄长都说啦,是树的错!”
“嗯。”柳故棠一本正经点头,眸中满是宠溺的笑意,“是树的错。”
两个长辈谁也别说谁,墨宴都听乐了。
你看你看,你们还说我!
谁能拒绝柳折枝撒娇!你们俩也没比我强!这都给溺爱得开始让树背锅了!
三人一蛇走进神殿,正遇上柳容音拿着些胭脂水粉摆弄,看见柳折枝回来她直接把弟弟给拉走了。
“来来来,折枝该换衣服了,长姐今日给你弄个特别好看的发髻!”
“好呀。”柳折枝乖乖坐在铜镜前,一边摸蛇蛇一边看长姐往他头上和脸上一通折腾,最后还自己换上了粉嫩的女子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