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最变态呀我最变态:白扇子常行之和鄱阳堂副堂主马喜平,以及三十多个专业级别的战斗人员。
谢轻意:?
一网捞俩大的,还附带一群战斗精锐。这些战斗人员培养起来可贵了。
谢轻意:确定那俩死了?
谁最变态呀我最变态:对方比我还变态,像是知道外面有人盯着,特意把尸体拖出来露了个脸。
谢轻意心说:“6,来自六伯的警告。”
谢老六比谢老七牛逼。
耳麦那边安静片刻后,告诉她:“白姐,白扇子常行之和鄱阳堂副堂主马喜平死了,看那群人的身手和行动效率,像是谢老六的人。另外还有一伙人在暗处,目前不确定是什么人。”
白梨回了句:“知道了。”她切断通讯,抬起头看向谢轻意,说了句:“祖宗牛逼。”原来早就安排了两伙人去料理五湖会,哪用得着她在这里熬更守夜。难怪能睡得那么安稳。
常行之、马喜平刚死,尸体都还是热的,谢轻意的铃声就响了。那声音跟手机的来电铃声一样,但谢轻意刚才有输入密钥的动作,显然是紧急暗线联系铃声。
她的级别够打紧急暗线铃声电话,但还没用过。
对方这么着急联系谢轻意,显然不会是为了汇报常行之和马喜平的死讯,应该是想追踪谢老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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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意收起手机,问白梨:“你有狙吗?或者暗处埋伏有狙吗?”
白梨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有。”
谢轻意微微一笑,说:“那就看你的了。”
白梨挑眉,一时间没明白过来,问:“什么意思?”
谢轻意说:“等到这么晚才行动,常行之又折了进去,很显然,他们等到常行之出现才动的手。常行之出事,我们派了眼线盯着,自然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那是不是就会认为危险解除了从而放松警惕了呢?”
今晚出来蹦达的又不止一伙人,顺手打一枪的事嘛!不成,警告一下,即使失手,损失也不大。成了,血赚。
白梨立即明白过来,道:“我知道了。”
她立即联系分散在四周的暗哨,注意盯着对方的狙,然后见到谢轻意居然睡了回去,问:“你家是防弹玻璃吗?”
她曲指敲敲玻璃,就是普通家用的超白玻璃,大铁锤都能轻易砸碎的这种。
谢轻意说了句:“你不会让我出事的。”直接扯过被子蒙住眼睛,但留了个呼吸的口子,又睡下了。
睡前小精灵没有了,但爷爷奶奶会每天出现在睡梦中,有时候下棋,有时候跟她讲以前的那些人和事。很多她小时候听过的,忘记了,在梦境里就又会想起。
谢轻意估摸着自己还是有些压力才会去复盘那些,毕竟一招算错,就得死。
她再次沉入到梦境里,白茫茫的一片,爷爷奶奶已经不在了。她自己呆了一会儿,自己跟自己下棋,然后下着下着就迷糊了,再次睁开眼时,天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