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电话接通,那边喊了声:“会长。”
施言说:“阿奎,你立即带上所有人去找秋叶,她现在有大麻烦了。要快。”
“好的会长。”那边应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施言想了想,又扭头看了看谢轻意,头疼地揉揉脑袋,嘀咕:“我怎么觉得脑子不是很清醒呢?”她隐约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但理不清楚。
她隐约觉得谢轻意一定会拦截这笔钱揣进自己兜里,又想,会吗?不会吗?会吗?不会吗?恨不得扯朵花来扯单双看到底会不会。
施言睡不着,索性从病床上起身,站在窗前,看夜晚的风景,琢磨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她没理清楚的,可越琢磨脑子越混乱,然后她又困了。
她又回到病床上,贴着谢轻意躺下,刚要睡着,手机又响了。
施言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大骂声:“我艹你祖宗!”她接通电话,对着对面就是一通国粹输出,连续骂了两分钟,对方挂断了。
她又打过去。
对面接通,她继续骂。
然后,对面挂断了。
紧跟着,王局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宋秋枫。
他接通,喊道:“宋部长好。”
宋秋枫问:“不是说施言的电话还给她了吗?我刚才打过去,怎么是个神经病在骂人。”
王局突然有点想笑,终于不是他一个人挨骂了,但努力绷住了。
他叹气,说:“我被施言骂一晚上了。你是不知道啊,戚丰泉把她扣住……”将施言怎么疯,怎么骂人的,以及刚才施言的手下打电话来,施言的安排都告诉了宋秋枫。
宋秋枫闻言便知道,王局长还在那边盯着施言,说道:“麻烦你了。”
王局长等那边挂断电话,看了眼时间,都快凌晨四点了。看情况,宋秋枫是一晚上没睡啊。亲姐妹,又是涉及这么多钱的事,宋秋叶搞不好,命都得没,可不得着急。
没过两分钟,宋秋枫又打电话过来了:“戚丰泉逮秋叶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王局长问:“怎么了?”
宋秋枫说:“当地留学生圈子、黑帮都知道了,现在连黑帮都出动了。你们这消息……”就差没说,你们是嘴巴上长了大喇叭吗。
王局长说:“朱雀会就是一群留学生扎堆的组织,宋秋叶管钱的,朱雀会的资金全在她手上,戚丰泉动他们的钱袋子,可不得炸窝。留学生的消息一传,传到黑帮耳里,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施言都让人报警了,消息哪还瞒得住。”
宋秋枫说了句:“好,我知道了。”又挂了电话。
施言听到王局长跟宋秋枫的通话,叫了声:“完了,我的钱没了。”
王局长“啊”了声。
施言说完这句话,又凑到谢轻意身边,扯开衣领,朝着肩膀上用力咬了口,咬出一个深深地牙印,解了恨,这才又贴着人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