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过之后,更多的是担心。她说:“问问他,轻意还好吗?安不安全?有没有生病?”
那边告诉施言:“老板上次联系我是在三个月前,给我发了条消息让我去施氏上班,再转了笔辛苦费。我隔上几天发消息给老板汇报一下施总的情况,但老板一直没有回消息。她现在的下落和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咳,施总,我们也就是干点兼职,赚点外快。上班才是正职。”
施言“呵”了声,说:“你把我找上门来的消息,告诉你们老板吧。”
她想说爱回不回,她不奉陪了,可又担心谢轻意病了。
这都过了好几个月,想顺着这条线查谢轻意已是不可能,好在可以确定谢轻意还活着,最大的担忧解除了。
两人回了谢家大宅。
施言知道文兰工作忙,最近总是往返奔波,成天悬着心胆忧不已,脸上全是疲惫。她说:“我慢慢找吧,总能找到的。”
文兰又在家住了两天,眼看请假到期,只能先回部队。
她挺难受的。要是多关心些轻意,但凡能跟孩子相处相处,都不至于让谢轻意成了现在这模样。是她对不住谢轻意。
转眼间,到了六月初,还是没有谢轻意的消息。
施言人都麻了:谢轻意,你到底出不出来?
到底病得怎么样了!
忽然,她想到谢轻意好像不是那种病了硬扛着不去看医生的人。精神科的卢教授给谢轻意看病一直看得挺好的,想来,谢轻意应该不会轻易换医生。
施言想到这里,拿了车钥匙开车直奔医院,一问才知道卢教授今天不上班,在家休息。
她又向护士打听谢轻意最近有没有来看病。
护士告诉她:“没有,要是有的话,我早就打电话给你们了。”那么高的酬谢金额,谁不动心啊。
施言在谢轻意住院那会儿,因为作为谢轻意的陪护家属,跟卢教授互留了电话。她又给卢教授打电话,打听谢轻意的情况。
卢教授说:“她一直没到医院看病。”
施言又问:“那有没有只来拿药不看病的?”
卢教授说:“不来看病谁敢给随便开药,吃坏了怎么办?”
施言“哦”了声,说:“那您要是有轻意的消息,一定告诉我。”
卢教授说:“好。知道你们着急。放心吧。”那边挂了电话。
施言其实不太放心。
她又打电话给吕花花和庄宜,向她俩确定:“谢轻意回家以后,每天都有按时吃药吗?”
两人都明确地告诉施言,有的。
施言问:“有忘记吃药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