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忱喝完了水,她问:“还喝吗?”
见时忱摇头,她将水杯重新放回床头柜上。
她没反应过来,刚刚时忱还能拿手机回消息,这会儿端个杯子都端不稳了。
温予看了眼手表,冲时忱开口:“五分钟了。”
时忱掏出来体温计递给她。
温予接过来体温计,看了一眼她就惊住。
39度6。
“三十九度六,时忱,你得去输液,烧的温度太高了。”
时忱本来想说不用,吃点药就退烧了,对上她关切的眸子。
他说:“好,我输液。”
“能起来吗?”温予问他。
见他点头,温予又道:
“那我先出去,你换个衣服我陪你去挂水。”
“等我一会儿。”
温予转身出了房间,把门轻轻带上了。
她站在门前,有些担心地看向里面。
听见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响。
温予以为是他摔了,吓得直接推开了门。
时忱赤裸着上半身站在衣柜前,手里拿着要穿的毛衣。
卷卷在旁边,它旁边是刚被它弄摔倒的椅子。
他穿着黑色长裤,身高腿长,恰到好处的薄肌,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窄腰宽肩,明显的八块腹肌,线条流畅。
温予原地愣住。
回过神来,她说了句“对不起”,红着脸关上了门。
想到刚才的画面,她只感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脸烫的不像话。
几分钟后,门开了。
时忱裹了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站在门口。
他似乎是烧的有点脑袋昏,身子晃了一下。
“头好晕。”
温予伸手扶住他。
时忱大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
“我们去输液。”她说。
时忱当然不敢把全身重量压在温予身上,他只是虚靠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