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对他有不一样的意义来着!
“夫君!”迟淼还好心情地指着不远处的湖泊说,“我们去玩水啊?我会打水漂!”
李摇风没有回话,只拽着他的手,将他拽到身后的房中。
而后俯身吻上他。
迟淼瞪大眼睛——
还以为是闲逛,没想到是来解锁新场景来了!
不久后,迟淼趴在李摇风身上,和他接吻。
吻来的炽热又难舍难分。
彼此的眼中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彻骨的欲望如正午酷热难耐的日光般,在灵魂中静静燃烧。
几日都未亲近了,两人明显都有些急躁。
“呜”迟淼身体轻轻抖动,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柳枝。
李摇风还有耐心在他耳边轻呵低语。
“淼淼想它吗”
“它好想你。”
“想得快疯了。”
迟淼呜咽一声,不肯回答他的话,垂着头,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般,在空中紧紧缠绕。
随着呜咽声收紧蔓延。
小竹子加油,小竹子冲鸭——
翠华楼与其说是楼,倒不如说是阁。
三楼上有一条极长的连廊,开放性很高,更方便观赏外头的景色。
“淼淼,不是想看湖吗?”
李摇风忽地起身,将他抱起:“在腰檐那里,便能看到湖泊。”
迟淼脸上的表情逐渐从恍惚转为羞耻。
“不不不”
这还是大中午,怎么能去外头啊
“不看了吗?”李摇风的语气听上去上似乎有些惋惜。
迟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晚些太亮了”
“好。”
李摇风低笑一声,抱着他再次滚入床榻间。
空出一只手,紧紧抓着迟淼的腰,不停往自己怀里按。
迟淼目光愈发迷离,精致白皙的下巴稍稍扬起,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
予取予求。
鹤府。
下人提着大包小包,将鹤竹送了回来。
一到府中,鹤竹便跑去找鹤向卓。
刚一进屋,他便看到鹤向卓自己坐在桌前,盯着桌案上的棋盘发呆。
鹤竹怔了怔,脚步变得有几分沉重。
文穆公去世后,鹤向卓便时不时会这样。
鹤竹明白,鹤向卓这是思念老友。
嘴上什么都不说,可心里难受得紧。
鹤竹放轻脚步,慢慢坐到他对面:“祖父”
“嗯?”鹤向卓似刚回过神来般,对他笑了,“阿竹回来了啊”
“您”鹤竹喉咙发哽,“您是不是很想念文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