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新鲜的豆芽菜。
物资匮乏,他只能买这些了。
甭管是烤肉还是火锅,蘸料都是重中之重,于是他又买了些芝麻酱、大料。
今早上出门时,几个背篓满满的。
如今回家,几个背篓依旧是满的。
到家时,午饭已经好了。
他惦记着晚上的大餐,就只吃了一个玉米饼子,半碗炒凉粉。
不过,他买的这些东西,不出意外又被王秀芹念叨了。
猪板油就不必说了,这是必买的。
可十斤五花肉,一条猪后腿,两条羊腿,光是这些肉就花了几百文!
再加上那些干菜大料,一顿饭竟是要一两多银子!
不年不节的,如此奢侈,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些话语,秦劲权当是没听到,又不是天天吃。
再者,主要是人多。
自家大吃大喝,也不能忘了老院的人嘛。
王秀芹的念叨根本影响不了他,午饭后,他兴致勃勃的招呼赵丰、周康宁腌肉,泡发干菜。
先烤肉,烤完之后再煮火锅。
上午时,周康宁去买了块豆腐。
他将豆腐切成长条,准备涮火锅时用。
当然,也可以烤。
他又切了一些馒头块,好用来烤。
不过,他最重要的活计是调制蘸料,这可是火锅和烤肉好不好吃的关键。
正忙活着,已经回隔壁的王秀芹又来了。
她手里还拎着一只已经宰杀好的公鸡。
这么奢侈的一顿饭,怎好全叫四儿子出东西,于是刚才她回老院捉了只鸡宰了。
秦劲有些无奈:“娘,这鸡不好烤,没办法切成片。”
他之所以没买鸡,就是因为此缘由。
“你切的零碎一些就能烤了。”王秀芹将白生生的鸡塞给他。
就在这时,院门口出现了一辆马车。
母子扭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郭家的车夫,秦劲有些意外,就朝院门口走去。
王秀芹则是拎着鸡进了灶房,看赵丰和周康宁都忙着,她就来到案板前,准备亲自将这只鸡切成块。
门口,郭信恳从马车上跳下来。
瞧见秦劲,他笑着道:“午饭时,我听爷爷说,秦叔你今个儿要吃烤肉,我就不请自来了。”
“秦叔,可别怪我叨扰啊。我带了肉的!”
他说着指了指马车车厢:“三只野兔,刚从醉仙居买的,而且我还让醉仙居的厨子给宰杀过了,可以直接烤。”
“……好好好。”
秦劲还能说什么。
这么识趣,当然是欢迎。
郭信恳不仅带了三只野兔,还带了一个铁板,这是他自家用来吃烤肉的,他怕秦家的器具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