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见着了秦小存,只是点头示意。
不说旁的。
而朱二红、秦书礼、岳珍根本不出家门,自然也就不知晓此事。
秦小存扛着锄头回了家,朱二红已经做好了午饭。
午饭是菜窝窝头,玉米糁。
菜窝窝没有配蒜汁。
玉米糁也稀的立不住筷子。
秦小存坐上饭桌,瞧见这些饭食,立马黑了脸,骂道:“咱家是吃不起饭了?”
他辛苦劳累一上午,就让他吃这些?
朱二红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后遗症仍在,脑袋时常犯晕,听得这话,她也没动怒,只道:“书礼没了工钱,咱家也没存银,当然要省着点吃喝。”
从前手中握着巨银她都扣扣索索的,现在更是节俭。
但秦小存听了这话,火气立马上来了。
秦书礼明明有手有脚,结果竟直接在家躺了一个月,连院门都没出!
而且,吃饭时也甚少上桌,通常都是窝在屋子里一个人吃。
二月不热不冷正是好天气,现在不出去找份工,那什么时候去找?
他黑着脸拍了下桌子,正要起身去吼秦书礼,这时,院门被推开了,王小桂站在门口道:“哟,吃饭呐。”
她笑着道:“大喜事啊,安哥儿定亲了,初八那日就成婚。”
“啥?”秦小存一愣。
朱二红包括岳珍还有秦克己秦思学都看向她。
“定的是谁家?”朱二红忙问。
“定的是咱东阳县的捕头,书达的头儿!”王小桂笑眯眯的宣布这个大消息。
“什么?!”
朱二红只觉得一道巨雷轰在了她头顶,震得她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也冒金星。
秦小存和岳珍也没好到哪里去。
捕头?
安哥儿嫁的竟是东阳县的捕头?
王小桂此时过来,为的就是欣赏他们的失态,她笑着将所知的经过缘由讲出,但她话只说了一半,便见朱二红身子软绵绵的从凳子上滑落,直接倒在了堂屋地上。
朱二红怒火攻心,晕了。
王小桂心满意足的走了。
走时不忘丢下威胁,安哥儿马上就是捕头夫郎了,若是不想去大牢里蹲着,那就老老实实的别给安哥儿添乱。
这威胁极其有效,一下子就将秦小存吓得脸色惨白。
进一次大牢,家底都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