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话音未落,她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香槟的甜腻,舌尖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混着他雪松古龙香水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炸开滚烫的张力。
他想按住她捣乱的手,却被她反扣在沙靠垫上。
陆知宁的指尖划过他喉结,突然用牙齿咬住他下唇,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让他吃痛地仰头。
他不再挣扎,反客为主地扣住她的后颈,指腹碾过她凌乱的梢,舌尖卷住她的,辗转厮磨,像要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恐慌与不舍,都揉进这方寸之间。
陆知宁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用力咬了口他的唇瓣,再次夺回了主动权。
“别……”
他的声音沙哑地溢出唇缝,不是拒绝,而是带着溺亡前的贪恋。
“别不要我……”
指尖刚勾住她的肩带,陆知宁的手机突然震动。
陆知宁没松口,舌尖卷着他的往下舔,直到他喉结紧地仰头,才空出一只手摸出手机。
屏幕上跳着“小周”的名字。
她划开接听键,仍含着他的唇瓣,声音带着浓重鼻音:
“嗯?”
“小姐,车到楼下了,需要现在上去接您吗?”
电话那头是年轻男声,透着训练有素的恭敬。
商翊昂猛地睁眼,看着她眼尾泛红的笑意,心脏骤然缩紧。
那声“小姐”像根刺,扎进他因吻而烫的神经。
陆知宁舌尖舔过他唇缝,故意用犬齿刮过他下唇,感受着他身体瞬间的僵硬。
“不用。”
她对着话筒轻笑,指尖绕着他衬衫纽扣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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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教育’不听话的小朋友,完事儿自己下去。”
电话那头顿了顿,雨声透过听筒变得清晰:
“好的,外面在下雨,车停在侧门避雨处,方便您一出来就能看到。”
“知道了。”
陆知宁打断他,指尖突然掐进商翊昂腰侧,听着他闷哼一声,才对着话筒拖长语调:
“乖,挂了。”
“嘟——”
忙音响起的瞬间,商翊昂猛地攥住她手腕,皮带勒出的红痕在他掌心烫。
窗外的雨砸在玻璃上,将“乖”字震得颤,像根羽毛搔过他最敏感的神经。
他看着她把手机扔到沙上,珍珠耳坠晃到他眼前,映着水晶灯碎光,忽然觉得那声“乖”像根刺,扎在他心底最深的地方。
“宁宁……”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
他想问“你跟他很熟么”,想问“为什么对他说乖”,想问“是不是我哪里不好”。
可所有问题都卡在喉间,被舌尖抵着后槽牙碾成粉末,然后被动的让她亲。
他舍不得。
舍不得她说不要他。
怕他多说一句,她就会立刻走人,连背影都不给他留。
陆知宁勾着他领带的指尖骤然收紧,真丝布料勒得他喉结紧,青筋在侧颈暴起。
她轻挑下眉,眼尾泛红的笑意像淬了冰的钩子,勾得他心脏猛地一沉。
唇瓣离开时带出细微的水声,混着窗外雨点击打玻璃的声响,在空荡的包厢里格外清晰。
可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