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贵是常富的亲弟弟,自从兄长失踪后整日惶恐不安,恐惧之下带着妻子儿女搬到了偏僻的小巷。
萧淮让找到常贵一家,说明自己的身份,常贵才稍微放下警惕之心,慢慢道出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我兄长在去年十月份突然失踪,叔叔伯伯他们派了很多人去寻找皆是一无所获,他们本来猜测是兄长得罪了什么人遇难了,没成想叔叔伯伯们也逐渐失踪。”
常家人的噩梦从半年前开始,至今仍然整日整夜心惊胆战。
“我们常家已经有十余人失踪了,几位仙长恳请你们务必要找到他们啊。”
常贵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说。
沈郁微微挑眉,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
萧淮让直接拔出剑,将其架在常贵的脖子上说道:“你敢再重复一遍方才说的话吗?”
萧淮让从常贵说的第一句话时便发觉对方在说谎。
常富在常家地位并不高,一个普通的人失踪怎么会引起如此大动静,更不用说常家以利益为重。
而且常贵一家若真的害怕,为什么不搬出昌岩县,而是躲在这样偏僻的地方。
常贵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锋利的剑,吓懵了,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妻子扑过来哭着说:“相公,你就实话实说吧,那些事都是常富他们做的,与你又无关,咱们为什么要帮他们隐瞒那些龌龊事!”
在妻子的哭喊声中,常贵哆哆嗦嗦道:“我说我说,仙长手下留情!”
“常富他们在一年前把江若骗到荒郊野岭,具体做了什么我不清楚,只记得常富半年前失踪,常家的一些人都在念叨什么报复,说江若一家来报仇了,仙长饶命!”
萧淮让收回剑,拉着容今打算离开。
容今没有动,而是盯着常贵的妻子看,他发现常贵的妻子似乎有问题。
女人在哭喊出那句话之后,便目光呆滞地低头。
怎么看都有点诡异。
常贵的妻子忽然抬头看向容今,冲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容今吓了一跳,但转眼间,常贵的妻子又恢复了正常,没有再看容今,哭哭啼啼地抱住常贵的胳膊。
萧淮让捏了捏容今的手,问道:“怎么了容容?”
容今拍拍脑袋说:“没事,刚刚眼花了。”
其实不一定是眼花,可他没有证据。
沈郁走在容今右边说:“沈师兄有喜欢的东西吗?”
容今沉吟片刻道:“我喜欢……甜食。”
“没了?”
容今说:“别的暂时想不起来。”
沈郁“哦”了一声,当天晚上给容今带了许多甜食。
容今刚咬了一口甜丝丝的糕点,陈灼和萧淮让也带着一堆的甜食入内。
容今:“?”
沈郁:“呵。”幸好他来的早。
萧淮让和陈灼将带来的甜食放在桌子上,坐下来说起今天查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