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江边,距离码头不远的瓦屋里,江民络绎不绝。
“沈先生!快来看看我家娃儿,他烧了两天了!”
“风热,有钱就去买连翘、青蒿各oo克,煮着喝两天,没钱就把热水烧开,平时用帕子沾温凉水,敷额头,下一个。”
“沈先生,这是我家母鸡下的蛋……”
“不收,下一个。”
“那公鸡下的呢?!很稀有的!”
“你下得都不行。”
“沈先生!我的娃昏了两天了,我们怎么都叫不醒,怎么办啊!”
“装睡不想干活,下一个!”
小孩被尴尬的父母揪着耳朵带走,看似冷淡的大夫眼中漾起微微的笑意。
但下一刻,他就收起了这点外露的情绪,冷酷地道:“瞎子不会治,下一个。”
黑瞎子才露出个脑袋,闻言踉跄了一下,背后的饭盒晃了晃。
“哎哎哎!我说沈先生啊,都认识那么久了,能别那么绝情吗?”
沈鹤钊看他进来,第一个反应是把放在大腿上的医书收到桌肚里。
“不熟!”】
画风一转,突然进入了一个欢脱的阶段。
众人围观着沈鹤钊行医记,活像是在看电视剧,还怪有意思的。
“我真笑死了。”张海楼擦了一下眼角,“谁家医生这么临时抱佛脚啊?沈鹤钊到底怎么想出干这个活的?”
“别说,起码他诊断的毛病都没问题。”张海客道,“不愧是跟族长水平差不多的天才。”
中医博大精深,哪怕只看家常小病,要记背的东西也数不胜数。
沈鹤钊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掌握,虽然偶尔翻书看两行——但能在那么厚的书里翻到对应的那页,也很恐怖啊!
“现在鹤钊有活人气多了。”潘子笑道,“这样才好。”
“能不好吗?”吴邪吐槽道,“什么母鸡蛋公鸡蛋,恨不得强塞到沈鹤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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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人怪眼熟的,这不就是那个叫翠蝶的女人吗?”
众人嚯了一声,才注意到带着一篮堪称贵重的鸡蛋的女人,正是那个跟在白姐身边的丫鬟。
那这篮鸡蛋到底是谁花大开销买的,不言而喻了。
可惜沈鹤钊不知道,黑瞎子没有跟他提太多细节,他也从来没有回头。
解雨臣托腮:“我记得某人说,应该不会在长沙久留,现在看来,已经赶都赶不走了。”
黑瞎子耸耸肩:“这多有意思,我还挺好奇那个‘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现沈鹤钊厌食的真相的。
他现在跟呆瓜似的,也不想想那么多饭菜带过去,沈鹤钊会怎么处理。”
吴邪吐槽:“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啊!”
【“来尝尝,我今天保证没放多少盐!”
沈鹤钊面无表情地嚼嚼。
黑瞎子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
“太淡了。”
黑瞎子郁闷地鼓了鼓包子脸:“不应该啊……”
“你先去忙吧。”沈鹤钊转移话题,“我还有点事,等下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