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也正好能让镜头拍到他们中间隔着的安全距离,虽然姿势看起来有点奇怪。
只是考虑到这一点,另一点就没考虑到——
他的掌心压得太实,接触到了钟九音的嘴唇。
在此之前,晏丞从没探究过人的嘴唇的温度,可能温热可能冰凉,他都不关心。
反正这种小知识点早就有了标准答案,知不知道,都对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可是现在他才惊觉,原来嘴唇是滚烫的,而且柔软到不可思议。
虎口上被她的呼吸扑了扑,像被猫毛轻微蜇了下。
然后晏丞如同一个困到开小差的人突然惊醒,心跳加快一瞬,手想抽回来却又控制住,只是把手掌弓起来一点,让掌心离开那抹滚烫的柔软。
他想东想西的事,钟九音一点不清楚。
她正努力表演美丽天鹅引颈就戮的姿势,泪眼朦胧想不出好的方式,只能通过蹭乱头发来表现。
可是吧,不往后捞一把,那是真不知道,晏丞居然站那么远,他们中间都能塞下一吨的沉默了。
要是刚才没先伸手试探,而是直接往后靠,那她现在应该在顺着晏丞胸肌腹肌往下倒,头发倒也能乱了,就是会变成被雷劈了那样。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她又扭过去问。
隔这么远是生怕多碰到她一点吗,那她的头发要怎么蹭乱?
靠着空气摩擦吗?
你是不是想和我发展关系
他们还维持着一前一后捂嘴的姿势,钟九音边转头边说话时,呼吸就从晏丞掌心掠过,在指尖留下点点残热。
他咻得收回手,垂在身侧紧握一下。
面上倒还是一副平静:“不站远点你一爪子就能把我掏中。”
钟九音摊开自己的手看了眼。
她能掏中什么,顶多抓住他胳膊而已。
晏丞看她还煞有介事盯着爪子看,莫名想起以前在某个剧组养过的流浪猫,连眼睛睁大的弧度也像。
…是真的昏了头了,要不然就是他有病,怎么会把钟九音和一只可爱的猫拿来做对比。
钟九音看了看自己纤细白皙修长美丽的手,把不理解的现象都归根于晏丞的不正常。
她收回手背着,说:“行了,就这么站着吧,再来一次,梁知都还没到表演的时刻呢,他肯定都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