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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奪氣運的原配重生了 第72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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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認真的反省了一下,覺得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本來就是合作關係而已,人家想幹嘛就幹嘛,為什麼要跟她報備?

她本來的初衷不也是互不過問,各過各的嗎?

人家鹿鳴琛只不過是因為受傷才在家裡多呆兩天而已,如今提前回歸部隊,她也可以提前過上一個人瀟灑的日子,多好?

就像現在,她在家裡都不用時刻注意衣著,就算不穿內衣也可以滿屋子亂竄,多舒坦!

想通這一點,蘇軟又重新把書拿過來,繼續掏內頁。鹿鳴琛?那是誰?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吃飽了撐的管他!

一萬二都放進掏空的書裡,一千塊又分散放在衣服的各處,塞了兩套衣服進行李箱,蘇軟的行李終於準備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來送她們的李若蘭和言成儒看到蘇軟和福姨的造型都愣了一下,李若蘭忍不住拍著腿笑道,“可以,這法子不錯,肯定沒人惦記你們,哈哈哈。”

福姨扶了扶腦袋上裹著的毛巾,看了眼旁邊的蘇軟,她故意把面板塗黑了一個色號,梳著兩條土掉渣的大麻花辮,外頭再裹上一個灰突突的大襖子,兩人站在一起,像是準備去燕市打秋風的窮親戚。

福姨也忍不住抿嘴笑,“鳴琛見了也要認不出我們來了吧,別把他嚇一跳。”

蘇軟心想,嚇死他才好呢,可惜嚇不著。

臨上火車前,蘇軟又對李若蘭道,”媽,要是我回來的晚幾天,您記得幫我請個假。“

李若蘭道,“離你開學還有六天呢,你也差不多點,呆上兩三天就回來,別太貪玩,知道了嗎?”

蘇軟拍了拍身後的揹包,“放心吧媽,我帶著書呢,不會落下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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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林市離燕市其實不算遠,不過後世高鐵四個小時的路程,現在綠皮火車哐當哐當走了十一個小時。

下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福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張望了半天,“是不是在外面等著呢?”

結果到了外面自然也沒找到人,蘇軟裝模作樣的說去打個電話,其實是去售票廳問了南下火車的時間。

回來對福姨道,“說是緊急任務,沒辦法聯絡,我們自己回去吧。”

福姨還是有些疑惑,“他腿還沒好呢,哪兒來的緊急任務?”

“誰知道呢。”蘇軟道,“不過說讓我明天一早去軍區那邊。”

軍人就是有這樣的特殊性,福姨也沒多想,道,“那咱們就自己回去,離家也不遠了。”

福姨好歹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熟門熟路的叫了輛三輪車把兩人拉回了住處。

九一年初的燕市城區有很多衚衕和大雜院,三輪車在其中穿梭一陣,終於在甜兒衚衕中的一座院子門口停下。

蘇軟給車伕付了錢,福姨已經開啟了院門,“這就是鳴琛外公留下的院子。”

第57章 057

蘇軟有些好奇, 她上輩子發家來到燕市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年後,那時候燕市的四合院已經拆遷的不剩多少了,屬於有市無價, 她都沒有見過正經的私人四合院呢。

福姨帶著她繞過影壁,蘇軟才看清院子的全貌。

這是一座標準的一進四合院,八九十平米的庭院,正房三間帶著兩間耳房, 東西廂房各兩間, 南面還有兩間小小的倒座房。

福姨嘆了口氣道,“本來有一座兩進的院子, 但那裡面住的人太多了,騰不出來,而且林叔那個時候剛從鄉下回來,只想著安穩,便只要回了這一座院子。”

在蘇軟看來, 這座院子也非常難得了,要知道這個時代四合院就算沒拆遷,獨門獨戶的也很少了, 就像前面一排和衚衕口的兩家,都是大雜院,擠得只剩過道了。

這座院子顯然也曾飽經風霜, 主體牆面上的燻黑, 廂房邊上私搭亂建的印記都還沒有消除,但福姨顯然仔細收拾過。

福姨自己住在東廂房,她把行李放好, 帶著蘇軟參觀, “那時候我腿腳這樣倒成了好事, 一直住在這裡也沒挪窩。”

替鹿鳴琛的外公守著這個小小的院落直到今天。

她拿了一串鑰匙,開啟正房,“都重新粉刷過,不過地上原來的人家糟踐的太厲害,換磚比較麻煩。”

“可以鋪地板。”蘇軟道。

這樣的老房子要想生活便利,肯定是要大整一下的:至少得裝個暖氣,就算沒有集體供暖,可以搞個鍋爐,安在倒座房那邊就正好;

還有水電也要改,水龍頭還是裝在屋裡,不然冬天管子一凍,三天兩頭的消管子才是麻煩;

還有衛生間,至少主臥和次臥客臥裡都的裝個衛生間。

這麼算來也虧得是一進的院子,二進的院子裝修都裝修不起……

想著想著蘇軟的臉沉了下來,這又不是她的院子,她操這閒心幹嘛啊。

既然是各過各的,鹿鳴琛的院子她當然不住了,等這次去申市買股票賺一筆,六月份高考完後她再做點小生意,明後年自己就可以在大學附近買個樓房,雖然不如這樣的小院子敞快,但自己的房子肯定住的更舒坦。

管他住的方便不方便。

想到這兒,蘇軟對這院子也不好奇了,禮貌性的跟著福姨轉了一圈後,安置好福姨,早早歇下。

第二天凌晨四點,她就起床準備出門,唯一麻煩的是福姨以為她是去找鹿鳴琛,把李若蘭裝的吃的塞了好多給她,差點就想僱個三輪車拉過去了,說反正到時候有鹿鳴琛接。

最後還是蘇軟直接扔下最大的那個包裹跑了出來,感謝這個年代通訊不便,不然她立馬就得露餡兒。

燕市火車站的人明顯比東林市多多了,好在時間也寬裕,蘇軟排了三個多小時的隊運氣很好的買到了一張當天南下的臥鋪票。

折騰了二十多個小時後,她終於到達了申市的火車站。

這是一個完全不同於北方的城市,入目不少衣著鮮亮時髦的年輕人,也有扛著編織袋的打工仔,滿耳朵甜津津的吳儂軟語,更多的還是嗲溜溜的申市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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