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去了?”对方声音听起来非常焦急。
“上了个厕所,”陈千歌说,“公主跑出来了,要把它带过来吗?”
“不用,把它放在后院任由它疯,”靳子桀说,“你快来,我就在位置上等你。”
“行,”陈千歌挂掉电话,把公主放到地上,“玩儿去吧。”
但他走一步公主就黏一步,不得已又只能把公主抱上。
“它是不是黏着你呢?”回到座位,靳子桀看着在陈千歌怀里的公主问。
“就是,赖皮猫。”陈千歌捏了捏公主的耳朵。
“刚急死我了,我来到座位没看到你人,还以为你走了。”靳子桀说。
“我是傻逼啊我走,”陈千歌说,下颌点余国强,“我伯父还在这儿呢。”
余国强只是笑,没插入两个小年轻的对话。
正聊着,晚宴已经开始了,陈千歌也见到穿着红色唐装的靳老。
靳老个不高,八十岁的年纪依旧能从沟壑的脸上看出精神抖擞,走路非常有气势,不拿话筒嗓门说的中气十足,陈千歌坐在最这边儿都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
他旁边站着靳家直系家属,陈千歌只认得靳忱和靳子恒,还有刚刚进来的那个局里局气的中年人,也站在靳老的旁边,在直系家属中格格不入。
“他谁啊?”陈千歌问靳子桀。
靳子桀没有回答他,而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让他吃。
见靳子桀不说,陈千歌也没问了。
靳老招呼好过后,在正院的上桌入座,靳家和那个中年人坐在他旁边儿,一看就是本家坐的位置。
“靳少坐在我们这儿有些不合适吧,”余国强笑着说,“这是宾客坐的位置,主人家不该坐在上桌吗?”
“很合适,没有那么多讲究,余叔。”靳子桀淡淡地说。
“哎,这儿有位置啊。”陈千歌只感觉自己耳边有风扫过,侧头看时,一个人就已经坐在了他旁边儿。
桌上三个人皆是一愣。
为数陈千歌最愣,这人不是刚刚在厕所的那个吗?
“小桀,你怎么坐这儿啊?不应该坐在上边儿吗?”那人说。
陈千歌疑惑地看向靳子桀。
“不想,”靳子桀问,“你怎么搞的,这么晚才来?”
“一些小事儿耽搁了,”那人笑,继而看着陈千歌,“你是陈千歌?”
“啊,”陈千歌懵逼,“你怎么知道我——”
“因为靳家两兄弟经常提到你,”那人说,“谢慈,我名字。”
“哦,你好,”陈千歌淡笑,“你和他们认识很久了吗?”
“他是我哥的发小,”靳子桀开口说,“昨年才从美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