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监察处的办公室冷得像冰窖。
对面坐着两名面无表情的监察员,桌上放着一份投诉文件。
“简警官,有人举报你在审讯郑本胜过程中使用非法手段。”年长的监察员推过一份文件,“包括疲劳审讯、精神压迫等。”
苏宁扫了一眼文件,冷笑一声:“郑本胜自己承认参与谋杀警察和文物盗窃,现在有人想翻案?”
“程序正义同样重要。”年轻监察员严肃道,“在调查期间,你被暂时停职。”
走出监察处,警局走廊上的同事纷纷投来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
苏宁挺直腰板,嘴角甚至挂着微笑……
绝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动摇。
红姐和杰哥在停车场等他。
“太卑鄙了!”红姐气得脸色白,“明显是有人怕我们查下去!”
杰哥狠狠踢了一脚轮胎:“薛建庭刚抓到就整这出,时间点太巧了!”
苏宁反而安慰他们:“正好休息几天。我早就想试试‘薄如翼’的新做法了。”
看着两人担忧的眼神,苏宁挥挥手,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只有他自己知道,计划又是进入到了下一步。
……
李威的豪宅书房里,唐涟清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唐授渔,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帮那个警察?”她美丽的脸上布满寒霜,“一旦事情败露,我们都得完蛋!”
唐授渔悠闲地吐着烟圈:“姐,冷静点。我只是提供了一点小帮助而已。”
“小帮助?”唐涟清冷笑,“你派人参与诱捕薛建庭,现在那把枪被找到了!”
“那把枪能证明什么?”唐授渔不以为然,“二十年前的旧枪,又没有指纹。重要的是人——活人能说话,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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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涟清猛地站起:“你做了什么?”
唐授渔掐灭烟头,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姐,有时候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
与此同时,看守所医务室。
薛建庭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
狱警刚送来晚餐,他却一口未动。
“吃饭!”狱警敲了敲铁栏。
薛建庭缓缓抬头,声音嘶哑:“我要见检察官我有重要线索举报”
狱警皱眉:“明天再说。”
深夜,监控摄像头短暂失灵了三分钟。
当画面恢复时,薛建庭已经用撕碎的床单挂在铁窗上,身体悬空,舌头外吐。
同一时刻,监狱医院的郑本胜突然狂,用头猛撞墙壁,鲜血染红了整面白墙。
被制服后,他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撒谎了!都是警察逼我说的!那把枪我不知道!”
就这样,薛建庭突然在看守所里自杀了,而郑本胜也在狱中出现了自残行为,并且还否认了自己之前的供述。
一些社会上群众得知此事,都很激愤。
警方面对社会各界的质疑,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他们不得不对相关事故展开了调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