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那批铜精粉真的没到”工人话音未落,铁锹已经砸在他肩上。
“不可能!”陈竹鹤带着一帮人闯进仓库,嚣张地对另一片货物说道:“这批矿砂,我们魏总要了!”
码头工人怒目而视:“这是九州集团的货!”
“九州?呵,很快就是我们的了!”陈竹鹤冷笑,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其实他们这一次过来闹事,目的就是为了九州集团的货,李氏集团已经把九州集团当成了敌人。
冲突瞬间爆,几名工人被打伤。
但很快,更多的码头工人围了上来,将陈竹鹤一行人按倒在地。
紧接着二十几个装卸工瞬间围了上来。
陈竹鹤的保镖刚要掏家伙升级冲突,黑暗中突然飞出几根钢筋,精准地砸在他们膝窝。
“蔡姐!”工人们突然让开一条路。
蔡言芝踩着沾满油污的马丁靴走来,脑后扎着的马尾像一柄出鞘的剑。
她弯腰捡起染血的钢筋,在陈竹鹤西装上擦了擦:“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的码头动手?”
蔡言芝闻讯赶来,身后跟着几名保镖。
“怎么回事?”她冷声问道。
工人指着陈竹鹤:“蔡总,他们抢货,还打人!”
就在这时,魏京海的车驶入码头。
他下车后,先是瞥了一眼被按住的陈竹鹤,随后对蔡言芝笑道:“蔡总,一场误会。”
蔡言芝眼神冰冷:“魏总的人在我的地盘闹事,一句‘误会’就完了?”
魏京海故作无奈:“竹鹤,给蔡总道歉。”
陈竹鹤咬牙,不情不愿地低头:“蔡总,对不住。”
蔡言芝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工人放人。
魏京海趁机凑近,低声道:“蔡总,九州集团正在和伍氏谈卡尔普尼亚矿区的事,如果我们不联手,迟早会被苏宁吞掉。”
蔡言芝眯起眼睛:“我并不在意什么九州集团,对卡尔普尼亚矿区的事情也不感兴趣,只是警告魏总你不要在我的地盘搞事情。我对你们的商战没兴趣。”
“现在没兴趣,等九州杀到你家门口,就晚了。如今的九州集团已经吞并了金海集团,他们的展策略也是蚕食鲸吞他们的利益,如果现在不反抗的话,早晚会沦为九州集团砧板上的鱼肉。”魏京海意味深长地说道。
“……”蔡言芝沉默片刻,眼神复杂地望向远处。
那里,九州集团的货轮正在卸货,工人们忙碌而有序。
她突然对这个从未谋面的苏宁,产生了一丝好奇。
“一个年轻人,怎么可以如此……癫狂?”
……
伍氏集团总部,深夜。
伍登科独自坐在父亲生前的办公室里,桌上摊开的财务报表像是一张张病危通知书。
“现金流断裂,银行催债,高管阳奉阴违……”他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爸,我真的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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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而伍氏大厦却显得格外冷清。
他拿起手机,翻出苏宁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迟迟没有按下。
“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但当他想起今天董事会上,那些高管们轻蔑的眼神和敷衍的态度,他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与其被内部蛀虫蚕食殆尽,不如卖给真正能掌控它的人!
九州集团私人会客室,窗帘紧闭,只有一盏暖黄的台灯照亮桌上的股权转让协议。
“苏总,我改变主意了。”伍登科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单独出售卡尔普尼亚矿区,而是……整体出售伍氏集团。”
苏宁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提议有些意外。
他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伍董,你确定?”
“我确定。”伍登科苦笑,“你说得对!我驾驭不了伍氏,与其让它烂在我手里,不如交给更有能力的人。”
苏宁沉默片刻,目光深邃:“你和你母亲手里有多少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