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渊长年灰暗,白日里日光都穿不透,更别提夜晚的月色了。
此时,夜已深,溶洞内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一个身影从暗处走来,手中一颗夜明珠散着莹润的光。
她小心翼翼寻着熟悉的呼吸声往溶洞深处走,在第三个洞口探头探脑,片刻后,她收起夜明珠,蜷着身子蹲在洞口盯着手心烫的红色石头呆。
师兄有心悸的迹象。
今天白天一照面,她就现师兄该是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趁着他和哥哥商讨事情时,她悄悄给他把了脉,惊觉他居然有心悸的毛病。
一想到这可能是问心境后给师兄造成的创伤,闻人鸢心疼的又想落泪。
她吸了吸鼻子,按压不争气的眼睛,想着该怎么做才能减轻师兄的痛苦。
师兄说她就是他的药,今天也确实抱了她一天。
中间她几次迷迷糊糊的醒来都在师兄怀里,听着他们三个商量怎么让其他魔头归顺于她,怎么整顿魔族,怎么防备仙族,晕晕乎乎中她又睡了过去。
可只是最后一次醒过来,她现洞里就她一个人。
如果不是身上盖着师兄的披风,还有师父给的指路石也烫的红,她以为一切都是梦。
指路石是师父送她来上界前给她的,大师兄身上也有一块,两块石头相距一定距离就会有反应,越近越烫,颜色也会越鲜红。
白天她就是靠着这石头觉师兄到了的。
这会儿手心里的石头滚烫,洞里又有熟悉的呼吸声,她觉得安心极了。
听师兄的呼吸,睡得极熟,她怕冒然进去会惊扰了他,睡了一天睡得极饱的她,准备就在这儿等天亮。
夜里静的落针可闻,这里又是连只蚂蚁都没有的雾渊,她把玩手里的指路石,有点想撸电电了。
也不知道电电怎么样了?能不能找过来?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洞内呼吸突然变得又粗又急。
“不要!鸢宝儿不要!”
闻人鸢神色大变,身子想也不想就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就出现在洞内。
闻人夜雪从梦里惊醒,心脏跳动的仿佛要从胸腔中逃走。
这种情况最近常生,他已经习惯,只是这次他睁开眼,梦里的人还在眼前。
他伸出还在颤抖的手,将人牢牢困在怀里,翻身压在身下。
闻人鸢不做反抗,顺从的抱上他的腰,轻言细语的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师兄,我在呢,我好好的,没受伤……”
闻人夜雪埋在她颈边,呼吸急促,下一瞬突然一口咬了上去。
“啊!”闻人鸢吃痛,可也只痛了一下,那咬下去的力道就松了,变成细细的研磨。
这种比一口咬下更磨人,又麻又痒。
她顺从的扬起脖子,将脖子暴露的更彻底,一只手抬起,像他往日揉她脑袋那样,小手安抚的揉上他的后脑。
一双遒劲的臂膀箍着她的腰,颈边的研磨不知何时变成了细细的舔舐。
闻人鸢像只放在笼屉上的龙虾,有些受不住,刚试着动了一下,就被人箍得更紧。
“别动!”
闻人夜雪低哑的警告。
闻人鸢额头上起了细细的汗,觉得他这样憋着不是办法。
“师,师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