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令被那个小手掌推开了一米,灯光昏暗,看不清泽愈,以为是卫陶推的,有些不满,“为何要推开本皇子?厌烦了?”
卫陶摇手解释,“不是我推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樊令语气平淡,并没有责怪之意。
只是这几天不见卫陶,琴笙又老是搞事情,戮林山那里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晓,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有了一种被人挖墙脚的预感。
这种预感令他非常烦闷,只有时刻看紧卫陶才能安心。
“可能是泽愈。”卫陶走到灯光下,指着泽愈说道。
樊令这回才看清卫陶怀里的小家伙,他随手将泽愈拎起甩到一边,然后伸手抱住卫陶。
卫陶连续两次被打飞,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卫陶,短暂一别也甚是想念。
泽愈感觉到樊令身上的戾气和杀气,他担心卫陶受伤,奋不顾身地上前挤在中间将樊令推开。
他身子骨羸弱,但是为了保护卫陶他鼓足了勇气。
他拉着卫陶跑回房子把门锁死,不让樊令靠近。
“哥哥,他是坏人,不要被他骗了。”泽愈一脸认真地提醒卫陶,他虽然小但是看人倒是能看得比较透彻。
他看出樊令是杀戮之人,他的双手占满了血,害怕卫陶被樊令蒙蔽从而遇到危险。
卫陶笑笑地为樊令说话,“泽愈你放心,殿下不是坏人,放他进来吧。”
泽愈还是不愿意相信樊令,但是卫陶这么为他说话,他就试着把门打开。
门刚开一条缝隙,一把剑就从门缝里戳了进来,紧接着门被强势推开。
樊令拎起泽愈就扔到外面,随后走进房子把门关上。
“殿下,你做什么,泽愈很虚弱的。”卫陶急忙出去把泽愈带进来,樊令随手把门锁上,扣着卫陶的手腕按在门上。
“那小子有没有碰过你?”樊令俯身靠近,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一种邪坏。
卫陶板着脸训斥,“当然没有啊,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樊令单手撑着,呼吸起伏不定,“本皇子要检查。”
“检查什么?”
“检查看还是不是本皇子的形状。”樊令一本正经地要求。
卫陶顿时红了脸,羞臊到快冒烟。
“下流——”
卫陶无力地瞪了樊令一眼,从他手臂下面闪到一边,然后从窗户跳到外面。
可怜的泽愈被樊令随手一扔就卡在树上,上不去又下不来。
卫陶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泽愈弄下来。
这回泽愈更加确信樊令是坏人。
不过卫陶依旧在为樊令说好话。
泽愈回到房子里后把卫陶牢牢地护在身后,跟樊令大眼瞪小眼。
樊令多次想靠近卫陶都被泽愈挡开。
恰好他刚刚提了那种要求,卫陶倒也觉得泽愈的保护挺好,起码能让他的腰免遭一难。
夜深。
泽愈带卫陶去休息,他们两人睡一个房间,樊令则被泽愈安排到很远的一个角落里睡。
樊令一开始没有出声。
等到三更半夜,一抹黑影潜入房间。
泽愈跟卫陶一样睡
得很沉。
卫陶最近消耗了很多炼气,睡眠比以往浅,他感觉到有人进来,立即醒来。
刚动一下,嘴就被人捂住,紧接着背脊一凉,一阵阵刺痛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