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长大的呢?
只能说冻不死也饿不死。
毕业后出去上班。
也许本身性格比较“独”,没交到特别好的朋友。
“嗐——”她自嘲地嗤了声,“怎么忽然想起这些了。”
都怪花孔雀,害的她跟着感性。
姜饼饼站起来,拍拍裙子上面的灰尘,琢磨着做点什么东西吃。
正低头翻储物袋。
一股包子的香气钻进鼻尖。
很好闻!
她不自觉拱起鼻子多闻了闻,抬起头,就看见焚绝拿着包子站在面前。
他眉梢一挑,眼尾染着薄薄笑意,抬了抬手把肉包子的香气扇过来,意料之中的语气问:“饿了吧?”
秘境里的天空阴沉沉。
小院也极其简陋。
这种环境下,竟莫名有些温情。
姜饼饼微微一愣,抿了抿唇说,“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先吃吧。”焚绝转身,随便拖了把木椅过来,“你坐这里。”
他说什么,姜饼饼就乖乖做什么。
焚绝眼底带着一缕诧异,看着小口吃包子的姜饼饼问:“今天怎么没怼我。”
还真有人买魔尊的腿毛?
姜饼饼愣了一下,嘴里的包子吞下去,目光复杂地看了眼身后的主屋,“你听听,花孔雀嗷嗷哭,我哪好意思打扰。”
屋内传出谢映南极具情感且撕心裂肺的哭声。
高低起伏,抑扬顿挫。
焚绝:“”
也是。
他慢悠悠走到院子角落,修长的手指勾了把木椅子,拖到姜饼饼旁边坐下来。
姜饼饼盯着焚绝手指,木椅被他白皙的手指衬托的没那么残破。
两个人都没开口讲话。
空旷的院子唯有谢映南哭声回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饼饼耳畔传来焚绝低沉和缓的声音。
“好吃吗?”
鲜甜味美,肉香四溢。
她的评价是,“特别好吃,小绝,你果然是我最靠谱的盟友。”
盟友?
焚绝把玩着腰间剑穗,黑眸盛满浓厚的兴趣,忍不住调侃她:“良心被狗吃了?连朋友都算不上?”
“嘿嘿,我朋友很多,盟友只有一个,你想做我朋友还是做盟友?”姜饼饼转头和他对上视线,翘起嘴角笑容灿烂。
盟友是唯一?
焚绝承认有被她忽悠到。
“盟友,也不错。”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谢映南鬼哭狼嚎似的哭声持续到第二天上午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