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排队走到墙角蹲下来。
然后。
双手插进土堆,开始刨啊刨。
“我去,花孔雀你还有这本事?”
谢映南步子迈的很大,吊儿郎当笑着吹牛,“我母亲是魅魔,我的血液里天生就有这样的本事。”
“厉害厉害,那你之前城主府中白狐魅术是故意的?”
姜饼饼小短腿努力追上谢映南。
“咳,嗯当然”
谢映南含糊其辞地胡乱回答。
其实那次他确实中了白狐的魅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真相千万不能被小师妹知道,否则丢脸丢到东陆妖界。
月黑风高夜。
正是傻子作妖时。
寺庙主殿的窗户底下,谢映南和姜饼饼一阵风似地跑过去。
殿内。
鬼佛子和焚绝相谈甚欢。
鬼佛子放下酒杯,余光瞟见窗外两个快速闪过的脑袋。
他努力绷直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这对师兄妹长脑袋是为了显高吗??
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要不要这么明显。
还要他怎么放水?
焚绝自然也看到了,举起酒杯,淡淡开口道:“无相兄弟,继续。”
两个人精心知肚明外面那俩货在干嘛的,也只装作不知道。
他们俩接着演戏。
寺庙院子里,早就被识破的姜饼饼和谢映南跑过方才的大殿后。
“应该没发现吧?”她双手撑在腿上大口喘气。
谢映南笑的很自信,“咱俩跑那么快,肯定没发现。”
“哈哈哈!”姜饼饼扬起比她师兄都自信的笑来,“我也觉得。”
师兄妹二人终于找到佛像所在之处。
谢映南抱着胳膊,绕佛像走了三圈,“小师妹,你说卫浊是不是傻比?”
卫浊是鬼佛子俗家名字。
姜饼饼啧啧摇头,声音散发着善意,“师兄,你骂的好难听。”
“我每个月大闹鬼市,都进不来鬼殿,他反而主动邀请你做客,还没有把我赶走。”谢映南越想越不对劲,“然后进鬼殿,我们这么容易找到佛像——”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抬起胳膊指向佛像手指上面贴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密室开关”四个大字。
“你说他是傻比还是有病?”
姜饼饼的表情便秘一样,“抽象太抽象了,难道说——”
“说什么?他故意给我们下套,要真的按那个机关你和我就死于非命?”
“难道说他暗恋你?!”姜饼饼已读乱回中。
“”谢映南狠狠给了姜饼饼一记暴栗,“滚蛋!”
“管他呢,是不是套都要钻。”她纵身后跃,“三师兄,你上!”
“”
谢映南头脑风暴也想不出所以然。
就像小师妹说的,是套也得钻。
万一真就在里面找到呢?
谢映南脚踩莲花底座,把纸条撕下来,准备徒手掰佛像手指的时候,保险起见还是给自己套了个防御阵。
按完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