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已经回到了床上,房间里开着灯,她靠坐在床头,举着手机正对自己的脸,她的面庞一如既往。
俏丽温柔,白静细腻。眼神好纯净,又带着些许媚气。
沉默相视,冉伶没有看出虞听的异样,虞听沉下气,问?:“外面冷不?冷?关?窗户了吗?”
冉伶摇头:【不?冷,关?窗了】
“好,病才刚好,不?要到外面淋浴,不?要感冒。”
不?去?了。冉伶用?口型告诉她。
【听听头发没有吹干。】冉伶十?分细心,提醒她。
“嗯,不?急,等一会儿再吹。”
冉伶不?太赞同,这样子容易头疼。而且听听明天还要工作……她垂眸打字,语重心长地要哄虞听先去?吹头发,没想到虞听跟她算起了账:“伶姐姐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刚刚的尾巴?”
“伶姐姐是背着我把猫接回家了?”
冉伶一怔,打字的手顿住,脸倏地一下红了。看到虞听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用?手挡住摄像头,逃避她灼灼的目光。
伶姐姐在画面里消失了,这让虞听不?太满意。
“别挡住摄像头,宝贝。”
虞听知道什?么方法能?哄她:“知道吗?我被你?可爱到了。”
可爱到了——是指什?么?是指现?在害羞的冉伶,还是有尾巴的冉伶?
纵然羞耻感万分,冉伶也抵抗不?了虞听温柔的夸赞,她从?来都不?舍得拒绝听听的,从?小到大都是。
磨磨蹭蹭地把手指拿开,一片黑乎乎的画面又恢复了光明。
画面中,冉伶趴在床上,半边脸都埋进了被子里,裸露在外的耳朵红透了,一只?手扶着手机,一只?手揪紧了床单。
很显然,她做不?到那么放开,正为自己给虞听发那种照片而感到羞愤欲死。
她好想把听听的记忆消除掉。
可冉伶或许不?知道,她越是露出这样娇羞的姿态,就越能?勾起虞听的兴致。恶劣的女人就喜欢看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失措。
她都坏成那样了,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冉伶招惹她,她被钓着了,势必是要被她缠着不?放的。
虞听笑?意更深,狡猾地选择安抚、诱哄。这是她为从?冉伶身上达到目的常用?的手段,轻车熟路了。
“撤回得好快,我都没看清楚,但是真的很可爱……”
“好像是粉色的尾巴,是狐狸吗?还是猫猫?”
“伶姐姐是狐狸还是猫猫?”
是狐狸……还是猫?都是很可爱的小动物。
冉伶觉得有些缺氧,大脑晕乎乎的。她回答不?了虞听这种过分暧昧的问?题,闷着不?吭声。
虞听继续说:“尾巴放到哪里去?了?还有刚才那条睡裙,很漂亮,再给我看一次,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