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为他们打算的这么好,她就要更努力!
澜翠笑着,也盼着有朝一日娘娘出宫时,能夸她一句“澜翠很棒”!
今日娘娘是他们的依仗,明日,她也可以为娘娘撑开一片天!
而此时的永寿宫的暖阁里,魏嬿婉醉得有些糊涂,傻呵呵的指着眼前的人,“一个进忠,两个进忠,三个进忠……哎呀。”
她好像很苦恼的托着下巴,“哪儿来的这么多进忠呀,我该挑哪个好呢。”
得。
进忠瞧她斜靠在软榻上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魏大爷,这是在选姑娘啦。
春蝉在外面敲门,透着门缝道:“奴婢进来给娘娘更衣。”
门是开了,只是却露出了进忠似笑非笑的脸以及没声的“嘘”。
嘘什么嘘?
春蝉一开始没懂,几秒后就又懂了,整张脸几乎涨了个通红!
这厮是让她闭嘴——
娘娘的衣服在哪,他比自己还清楚!
“春蝉姐姐!”
王蟾口中塞了个月饼,手中还捧了几个,巴巴的要跑进暖阁,“主儿和进忠公公还没吃月饼呢。”
春蝉一把就提住了王蟾的后颈,拖着他往旁处去,“他们不吃。”
“啊?”王蟾叼着月饼,有些懵,“娘娘让奴才去拿的呀。”
春蝉实打实的叹了口气。
进忠正忙着吃她家娘娘,哪还有时间吃什么月饼?
便敲了敲王蟾的帽檐,“那你自己去,看进忠公公怎么收拾你。”
王蟾不敢,王蟾将几个月饼一并塞进了口中,跟着春蝉看着天边的月亮——
嘿。
月亮不圆,也很好看咧。
他是被调戏了吧?
其实,春蝉说反了。
进忠此人,对别人阴狠毒辣,奸诈狡猾,是趁人病要人命的一把好手,却不愿于情事之上趁魏嬿婉之危。
他真的纯粹的只想替令主儿换了衣裳,让她好好歇息,只是不知怎么的——
被压在床上的,成了他。
魏嬿婉醉了,全凭着本能在他脖子上撕咬。
“嘶。”进忠只能哄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魏嬿婉,“令主儿,别咬了,若漏了痕迹,你叫奴才明日怎么去当差?”
“嘿嘿。”魏嬿婉听了却傻乐,点了点他的鼻子嘟囔道:“爷点了你,你还要当什么差?”
……
进忠觑了眼床上的小柜子里面隐约露出的话本子,不由叹了口气,轻拍了拍魏嬿婉的后背:“好,好,奴才多谢令主儿疼惜,不用去当差了。”
但这会,魏嬿婉又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