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小爷在呢。”
他拥着她,就如同最寻常的夫妻一般往旁边空地而去,连她手上的花灯,也保护的好好的。
“进忠。”在角落站定,魏嬿婉转着花灯的手柄,“你……”
“嗯。”此处无人,进忠撩开了一点面纱,瞧着里面的佳人,“想过。”
“我还没问……”
“想过。”进忠重复着,眼底是溺死人的深情,“想过若是和主儿就这么手牵手走到白头该有多好。”
魏嬿婉咬紧了唇。
果然,进忠真的是这么想的。
“那……”
“可想了又想,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呀。
她该是开在枝头最耀眼的花朵。
“令主儿。”进忠含着笑,“你呐,就往前看!”
他不愿用自己困住这本该振翅高飞的海东青,亦不愿利用魏嬿婉对他的内疚束缚她的一生。
他的嬿婉,他的令主儿,就该逆了这命,该骄傲的站在高处俯视那些曾看不起她的所有人!
“得您垂怜,赐予这几分爱恋,奴才心满意足。”进忠牵着她的手,将她抵在了墙上,轻柔的凑近了她,“其余的——”
不知是不是身后杂乱的声音给了他掩饰,也不知是不是抛开了所有身份带来的片刻松弛。
他那双狐狸眼微微发红,而后好似按捺不住逸出了一抹叹息,便低下了头,吻住了——
她的唇。
定然是念想已久
唇齿相碰,瞬间就从浅尝辄止的试探,变成了如暴风骤雨般热烈的索取。
爱呐,他说不出口,可身体呐,也不受控。
定然是念想已久,才会如洪水决堤般不可收拾。
他扶着魏嬿婉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抵开她的牙关,轻咬她的嘴唇。
明明凶猛,其中却还有小心翼翼的温柔。
旖旎的微风,缱绻的流云,时间好像停了脚步,周边的声音全部退却。
魏嬿婉什么都听不见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唇上。
感受着进忠辗转的深吻,感受着他不肯宣之于口的爱。
所以,还是不甘心的吧?
魏嬿婉伸手去揽进忠的腰,踮脚回吻。
她很快就抓回了主动权,诱得迟疑后退的进忠再度沉溺。
可是,也没什么关系吧?
这对心早就同频跳跃了。
所以——
“进忠。”她声声唤他,“叫我嬿婉。”
虽是偷来的时光,她也想听进忠唤她嬿婉。
深吻后,进忠眼角的红丝更甚,体内亦在叫嚣着。
不够。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