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偏要强求的样子确实不好看。
“不用了。”结果当然是不同意。
管她同不同意,将人抱起来就走,他知道孟也泠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你放我下来。”关于雇主性格大变这件事她不做评价,完全过火的风格。擡眼看去眼中和第一次见其实没什麽分别,多了的是占有欲。
两个二十出头的人演什麽霸总和金丝雀的戏码。
“不是说我是你的Sugardaddy,也是Daddy的一种。”看着她不挣扎只是平静的叫他放开,无力感逐渐积累。才一个月她就能全放下,这个人变不相关再也不能挑动分毫的心绪。
啪。
空气静寂,脸上挨了一巴掌。
“你都知道,为什麽来。”
不该怨恨,孟也泠做不到感谢生命中的风雨,匆忙混乱无自尊的一个月怒气都给了他。手收回来就後悔,不敢擡头看对方,藏起来的野兽赤裸裸的暴露。
她抿着嘴犹豫要不要道歉,没想到闻越先她一步。
“对不起。”
他虽然震惊但没有不高兴,说的话不经大脑也只是想让她看见他站在这里。
嘴贱,所以被打了。
“我看到了,所以才来。”怀着一种想看看他们未来的心情,趁她还没有爱上他人。
火辣辣的脸颊,红通通的一颗心。
孟也泠才不管,挣扎着下去拿行李和衣服,男人夺过她手机对着她的脸解锁还没反应过来就打开了聊天框定格在她的谎言。
“你还没和你父母说住我家的事,住院的事当然也没有。”好心人光明磊落,他挑着眉,手里按着她柔软的的七寸。
“你敢。”咬着牙想去抢,擡高了手就够不到。
两人很少这麽打闹,很不一样。
闻越不喜欢她永远冷静地做自己的事,认真的把工作只当做工作,他喜欢她在面前哭泣或害羞,喜欢孟也泠气急败坏的挂在他身上cos树袋熊。
“那你跟我回家。”手指虚虚按在语音通话键上。
自然是不服,孟也泠不相信眼神还是很清澈的傻子会这麽做,抱着手臂说那你按吧。
“喂?”
熟悉的声音传来,她一把捂住闻越的嘴。
好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按错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她瞪着他,示意赶紧挂断。男人垂下头动了了动嘴,手心一阵微痒,他用极低的气音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有什麽事吗?”那边又问了一遍。
闻越朝她眨眨眼,一只手环绕到她的背後,衣料摩擦,後背也酥麻起来。
倒计时,3,2,1。
“没事,手机卡了。”她按下红色挂断键,行李箱被大手牢牢把握,跟在後面看司机接过她的东西,方形的保姆车人和物品一起被塞了进去,原来活着也能看见走马灯。
闻越和她一起坐在最後面,不知道是不是防着她跳车逃跑。
本来以为没什麽变化,这间公寓和她住的时候一样,只是故地重游。
沙发换了餐桌换了布局也换了。
“喝水吗,休息一下。”男人递给她一杯温水,让她去大窗台那边的的躺椅上待会儿。
软装大改造,零碎的手办都收纳到统一的墙柜,又多了很多符合人体工学一看就很想瘫在那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