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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图他人之物(第2页)

什麽事情?无非是时漱雪回来的事。

时婉霁侧头瞧她,或许是时茝极少与她交谈,时婉霁看他的眼神压根不太像在看哥哥,比看时漱雪亲近不上几分。

时茝没有多留。擡步离开,身後,他朦朦胧胧听到时蕙敲打般问着:“小妹,他说什麽了?”

“娘子,冷不冷?”小杏刚往那个没了亮面的暖手炉里找了些炭加,感觉到有些冒热後急急忙忙就塞给了坐在榻上的时漱雪。

“没事。”时漱雪接过,朝她笑着摇摇头。她若有所思地抚过光滑的手炉面,这个不值钱的小炉子已经陪她走过了七个年头。

时漱雪嗤了一声:“他们总是这样,一边说着看不起,一边又虎视眈眈地想咬下一块肉。”

“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见一见那位女师。”

宁携玉腰上坠着的整片银铃每走一步就叮当地此起彼伏响。

广幢实在没见过这样异于平京的服饰,不过配上宁世子前两天回来就展现出来的骇人手段,毫不夸张地说——

纵使他最开始认为这衣服别有美感,盘算着怎麽弄一套自己也穿穿。但现在他甚至不太敢出现在这衣服的十尺之内。

直到银铃的声音远到听不大见,广幢才心惊胆战地推开平安王院子的门。

平安王当然没有宁世子可怕,他不会笑里藏刀,也没有传闻中神秘的能片刻控人心神取人性命的能力。

虽然平京近在天子之下,可宁世子正得着大半圣眷,广幢还是怕他怕得很。

“主君?主君?”厢房里黑糊糊一片,广幢就微微探头往内里瞧。

突然好像有什麽东西伸出双手摁住了他,吓得他大喊:“啊!”

“嘘!”黑暗里,那双手换而用力捂住了他的嘴,隐隐约约可见宁庄对他深深皱着眉,一手亮出了几封信纸,“你去!把这几封密函分批分人发出去!”

广幢不明就里,手忙脚乱地接过时还是没忍住提了一嘴:“可,可外面宁世子正盯得紧,我去发多少封都,都会被截下来的……”

这好像触了宁庄的什麽逆鳞,他一下大吼起来:“发!发!让你发就发!被截了也要发!”

广幢几乎是逃出来的,他听到平安王还小声念着被发现就完了没发现就完了什麽的,一抹脸上吓出的冷汗,才发现脸上不知道什麽时候沾到了墨水。

大概是平安王刚刚弄上的,他没有再多想。

“娘子,起来了,娘子,”小杏看着外面天还蒙蒙亮,皱着的小脸又黑下去几分,将灌好的暖手炉急急塞到方睁眼的时漱雪手中,又道,“什麽女师教规矩要这麽早,不就是故意刁难我们。”

“看来来之不善,”时漱雪抱着手炉长长呼了一口热气,刚醒不久,但手已经渐渐冷了,“看看她有什麽本事,一会若是时机到了,你就按我说的去。”

小杏为时漱雪细细理好衣襟,就听外室传来不耐的敲打声,像是曲指扣在木桌上,在未明的天色中格外醒耳。

“先生,现下还没到我府规定的丫鬟值勤洒扫的时候,声音太大恐怕不好。”时漱雪撩起半边纱帘,就正正对上落座右位的那位女师。

确实很符合魏茹挑人的眼光,女官长了一张不茍言笑的脸,嘴上鲜艳得体的朱红勾勒出她的唇形,平得如同肃穆的神像,不漏声色。

女官柳叶般尖细的双眸动了动,神色没有半分改变:“礼繁时紧,若不是大娘子偷懒晚起,我也用不着这麽干。”

她微微福身,看向门外:“大娘子,请吧?”

小杏见状蹙了眉:“规矩不能在屋内学吗?这麽冷的天,我们娘子的身子怎麽受得了?”

“大娘子将养数年,若是连这平京的风都吹不得,恕我说句公道的,不如回淮乡好生养着,也少得蹉跎,引大人和夫人整日担心。”

女官已经兀自直起身子,眉眼间全是强横神色。

“先生这话说得是严重了,小杏只是忧我心切,”时漱雪笑笑着看她,反伸手作请,“先生,先请吧。”

女官冷笑,很快就恢复了冷漠的神色。

入冬的风最是凶猛,像是一下一下抽打在人身上,穿多少件都不见得暖和。

小杏护着怀中手炉防着冷了,一旁大娘子只站在廊间走了几步,双颊便冻红得甚过天边的日光,看得她心惊。

女官危坐,纵是早有准备裹得厚实也压不住声音抖了又抖:“大娘子你也别怪我狠心,当初四娘子也是我教的,可没有窝在房中几个丫鬟簇着备点心享用的道理。”

“自然没有这份意思。”时漱雪目视前方,闻言施舍般给了女官一个馀光,很快又不再瞧。女官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再挑她的理,又见时漱雪道。

“小妹年纪小我不少,大人当时应当十分忧虑吧。”

“大娘子担心这个的话,那就多虑了,”女官好整以暇,见时漱雪亮出最後一张自认为的底牌,终于不加掩饰地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

“大人今日有客来访,大概忧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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