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承安无奈:“你堂堂省城医科大学高材生,还信这种封建迷信?”
“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吗?”何维淑笑嘻嘻的,“等我换个衣服,咱就去录像厅吧。”
“好,老婆你穿那个白色的短袄吧,那个好看。”
“行。”
何维淑回房间,崔承安也紧跟上去,“老婆你说我穿哪个。”
衣柜门打开,两人的衣服排列得整整齐齐,何维淑随手拿出一件递给他:“你穿这个吧。”她拿的一件皮袄。
她拿什麽,崔承安就穿什麽,一点意见都没有。
两人换好衣服,崔承安拉着她不住地夸:“老婆你真好看。”
何维淑扬了扬眉,没回答,但却对他的话表示认同。
崔承安凑到她脸边亲了一口,手指在她脸边摩梭,跟摸不够似的,眼神逐渐痴迷,吻在她脸上游移。
何维淑推了推他,推不动,慢慢也陷进去,皮袄摸着冰凉,她将手伸进大衣内侧,隔着软软的毛衣搂着他。
他的腰窄劲有力,因为低头亲她而微微俯身弓起。
崔承安在她耳边低喘:“晚上再去看吧?”
何维淑眼神有些迷离,盯着他还沾有水珠的唇,半晌应道:“好。”
两人倒在床上,刚换好的衣服,又被一件件脱去,肌肤相贴,又滑又软。
崔承安开心的像飘在云端,抱着她不住地亲,不停重复道:“老婆,我好喜欢你,老婆我爱你。”
何维淑被他说得肉麻起来,伸手要去堵住他的嘴,却被他在掌心吻了一口,灼热的眼神望着她说:“喊我,老婆,喊我。”
“……崔承安。”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他有些急切。
何维淑却被他弄得迷糊,不肯再张口。
崔承安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啄吻,教道:“喊我老公,老婆,喊我老公。”
何维淑只觉天旋地转,倒在床上,墨发铺在带有花色的枕巾上,耳边嗡嗡作响。
等她再醒来时,房间一片漆黑,腰间搭着一条有力的胳膊,身後呼吸声均匀有力,炽热地喷洒在她脖颈处。
她眨了眨眼,想要将他的胳膊拿起来,却被他收得更紧,他抱着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嗓音沙哑问:“你醒了,老婆。”
“嗯,你松一下,我要去上厕所。”
“我跟你一起去。”崔承安睁开眼跟着坐起来。
何维淑有些好笑:“我上厕所你跟着干嘛,你还能替我上啊?”
“我就想跟着你嘛。”崔承安亮晶晶的眼神勾着她,短发柔顺地垂着,微微遮住眉眼,像一只温顺的大狗。
何维淑心软得一塌糊涂,默许他跟着。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电影是看不上了,但两人晚饭还没吃,崔承安道:“老婆你喝粥吗?我再炒个菜,咱们今天晚上就先凑合一下吧。”
“都行。”何维淑没意见。
他做了饭,何维淑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工作,但崔承安现在是半点不愿离开她,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何维淑差点都要以为他是怕自己洗不干净碗。
崔承安缠着她,腻歪不够似的,又开始搞些小动作,何维淑对他的行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道:“你也不怕把你自己榨干。”
崔承安却是眼一亮:“你是想试试吗?”
“不,我不想。”
“可是我想。”他的手不老实。
“我碗还没洗完呢!”
“等下我洗。”崔承安等不及,衔住她耳垂轻磨。
何维淑只觉得痒,不停地耸肩,想要将耳垂藏起,问:“你嗑药啦?今天怎麽这麽亢奋?”
“我的实力还用嗑药?你是在质疑我吗?”崔承安有些不满。
何维淑站不稳,双手撑着台面。
等两人闹完这一场,时间又滑到深夜,何维淑这下是真生气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你这样我明天还怎麽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