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安低头看了眼何维淑後,也伸手与他礼节性握手:“你好,我是维淑男朋友,我叫崔承安。”
两个男人一对视,就知道对方在想什麽,眼神中都带着对对方的打量和敌意。
眼瞧着当前的气氛不太对劲,有股子剑拔弩张的味儿,何维淑脑袋都大了,忙对丁嘉树说:“嘉树,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我们也要去休息了。”
丁嘉树看了眼站在她身侧的高大男人,勉强牵了牵嘴角,又笑起来道:“行,那明天见。”说完上车扬长而去。
等他走後,崔承安就放开何维淑,一个人鼓着脸莽着头往前走。
何维淑赶忙追上去,这人马上要气成河豚了,她要不哄哄,他下一秒就能炸开。
“怎麽,吃醋啦?”
“没有。”崔承安别过头去。
“吃醋就吃醋嘛,怎麽还不承认。”何维淑去拉他的手,好笑地嘟囔着。
崔承安手晃了晃,到底是没舍得甩掉,他头脑还是清楚的,现在是自己占上风,但他要是敢甩开她的手,把她惹生气了,他绝对是得不偿失,别说让她继续哄他了,恐怕他哄她都不顶用。
“好了,别伤心了,我跟他真的没什麽,今晚是我老师叫我们去她家吃饭,我们俩才碰到一块儿的,要不然我也不想跟他一起吃饭的。”
“真的?”崔承安给个台阶就赶紧往下下,生怕下一秒这个台阶就被收了回去。
“我发誓,绝对绝对是真的,一点没说谎。”何维淑说着就要举起手。
崔承安把她手压下去:“发誓倒也不用。”
“那你不生气了吧?”
“还生。”崔承安认真说。
何维淑问:“那我要怎麽哄你,你才能不生气呢?”
两人走到何维淑房间前,开门进去。
崔承安从後面抱住她,将头搭在她颈窝处:“我七点的时候就到这里了,招待所老板说你还没回来,我就一直在门口等着,想着你回来时给你一个惊喜,结果就看到你从他车上下来,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我感觉我心里特别特别难受,我都想哭了。”
何维淑听到这话顿时心疼起来,转了个身回抱住他,接着用双手抚摸上他的脸,捧着珍视地亲了亲说:“对不起,别难受了,看你难受我也难受。”
她的吻胡乱地在他脸上点着,眉眼丶鼻尖丶嘴巴丶脸颊,一个没漏下。
崔承安抱住她,回吻回去,勾着她用力吮吸。
何维淑只觉得舌根发麻,但又不舍得推开他。
两人缠绵一会儿後,才缓慢分开,何维淑摸着他的脸问:“现在好些了吗?”
“嗯。”崔承安抱着她,用下巴在她脸上蹭了蹭。
他的胡子剃得虽然干净,但细小的胡茬还是有点扎,何维淑痒得拱起腰,扭身要躲,却不小心碰到某个东西。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维淑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麽,好笑问:“不难受吗?”
崔承安涨红了脸,嗫嚅着随意“嗯”了几声。
何维淑笑起来,将吻印在他唇上,辗转摩擦间低哑着声音说:“我记得招待所里就有那个……”
崔承安痴迷地感受着她的吐息,一会儿後才意识到她才说什麽,瞪大眼睛说:“不丶不行。”
“不行吗?”何维淑搂着他脖子,声音惑人。
这话就太有歧义了,崔承安憋红了脸,耳朵发烫,当然不能说自己不行,但又不能说行。
就在他两难间,何维淑笑出声,捏着他发热的耳垂揉搓,“没想到你还是个烈男。”
她其实不在乎女子贞洁的说法,可能是从小就具有反叛精神,在她的观念里,只要不是乱来,那麽勇敢的享受欲望带来的快乐,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至于女人的第一次应该留在婚後的说法,她更是觉得无聊至极,那不过是世俗对女人的规训,要不然怎麽不见得大家提倡男人的第一次要留在婚後?
何维淑的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游走,崔承安只觉得有把火从心里向外燃烧,他定了定神,猛然将她打横抱起。
【作者有话说】
看到评论区一些读者朋友有些疑问,作者在这里说一下哈,就是本文有家长里短,有起伏波动,但绝对不是虐文和狗血向的哈[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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