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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第2页)

“江姐姐”。

“嗯”。

“你说哥哥现在在做什麽呢?”。

江篱放下蒲扇想了一会儿後答,“可能在赶路吧”。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他会像秦家人说的那样丧命与颖水之中。

他会活到三十岁。

江篱每每想起书中的剧情,心口就控制不住的抽痛,他怎麽能就活到三十岁呢?

这太不公平了。

“咕嘟咕嘟”的沸腾声打断两人的思绪,她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适逢天合帝刚发完脾气,跪地请罪的朝臣个个面如土色,看到她俩进来不约而同都送了口气。

薛尚书私底下拦住江篱,“陛下近日脾气越发怪戾了,江大夫,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江篱看着眼前这几张忧心忡忡的面孔,眼里略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嘲讽,“魏王殿下至今下落不明,陛下身为人父实属常情。诸位大人也都是为人父母的,怎得连这麽浅显的道理都参不透呢?”。

这医女果真有几分手段。

几个老狐狸对视一眼,崔太傅摸着胡子开口道,“是,道理是这麽个道理。只是陛下以四海为家,岂可因一己舔犊之私,而置社稷朝政与儿戏之地?”。

“民女幼时听夫子讲授《礼记》,记得其中有句“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薛尚书几人脸色骤变,看向江篱的眼神既有忌惮又有防备。

她到底出身何等门庭,怎会连《礼记》这样的书都有人讲授与她听。

江篱仿佛没有看到他们探究的目光,继续说道,“若连血脉相连的孩子都生不出舔犊之情,爱民如子岂不是笑话?”。

她笑了一下看向薛尚书,“那日大人听闻薛公子秋後流放的消息,当即昏厥在地,想是。。。。。。”。

“来人啊,不好了,不好了”。

突如其来的吵闹将她未说完的话打断,“皇後娘娘疯了!”。

薛尚书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地,“贱婢休得胡言!”。

自秦太尉被关进地牢之後,薛皇後已被关押了起来。谋逆之罪牵连三族,薛尚书连求情都不敢,只盼望着皇帝能看在他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要祸及薛家。

只是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听人说她疯了,他多少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怎麽会呢?”,江篱也觉得诧异,好端端的人怎麽会疯了?别是装的吧?

“江姑娘”。

不知什麽时候过来的三喜叫住她,“陛下传您进殿”。

“是”。

江篱走了,薛尚书心中的最後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次日朝会上就主动提了废後一事。

皇帝犹豫了片刻後点头应允,江篱紧接着就在三喜的护送下去了後院。

典雅贵气的院落早已大变了个样子,就连住在这里的人她险些都没认出来。

看着披头散发被几个粗使婆子压制着的薛氏,江蓠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她擡手为薛氏诊脉,指下的肌肤冰凉刺骨。

江篱不敢置信的看向三喜,怎麽会这样?她这状况和萧明睿犯病时竟一模一样!

“您看能治吗?”,三喜问。

江篱迟疑的拔下发簪,“我试试”。

陆英之前的来信中写道,耳尖放血泻火能缓解鬼盖引发的暴怒之症。

在薛氏愤怒的嚎叫声中,她抖着手指将她的耳尖搓热,金针快速点刺,刺眼的鲜血紧接着涌出,狰狞怒吼的妇人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出了雁声堂的院子,江篱迫不及待问三喜,“她怎麽会?”。

“您先前托奴才找的鬼盖找到了”。

不止鬼盖,就连琼脂露中和《庄子》里做的手脚,都给查了个水落石出。

薛氏状若癫狂的模样看的江篱毛骨悚然,她心疼萧明睿这些年的经历,明知薛氏这般是罪有应得,但仍然忍不住的为自己的以後担心。

若她对他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是不是也会落到这般田地?

皇後参与谋逆被废的消息一夜传开,远在青州的秦纬还不知道自家老爷子已被下了天牢,还以为这次他们终于拌倒了薛家那个老不死的。

直到一身狼狈的秦栩逃回军营报信,他才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

“魏王竟和西边的叛贼有联系?真是天助我也!”。

“三叔!”。

秦栩急得恨不得去抢他的将印,“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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