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色衬衫下面还穿着用皮革制成的,黑色的束腰肩带,有些紧,但是布兰温说了,这样穿的话会很好看。
也不知道秘秘会不会喜欢,穆尔抿了抿唇,心里溢出一股子别样的隐密的期待。
可是兔说完就转身继续摆弄手上的食材,完全没有去光顾熊的胸膛,任由它被冷落在空气中。
熊觉得空落落的,就像是期待了那么久的事情突然落空了,殷秘要是不摸一下感觉就像是兔说的……不得劲?
于是穆尔握了握拳,下定了决心他像个小媳妇一样挪到了殷秘的身边,用力的将自己往兔的身边凑,“秘秘,不摸吗?”
兔勾起了嘴角,柔软的发丝垂下,遮挡了他现在脸上的表情,用穆尔的视角来看的话就是殷秘没有发应。
那岂不是不摸了?不可以。
他们两个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殷秘在水流下面冲干净手上处理食材时候沾到的污垢,在抬手想要去拿手巾擦干手时,却和穆尔指尖相触,然后被他抓住了手腕,然后实实在在的放在了穆尔的胸肌上面。
软软弹弹,似乎……更挺了一些?兔下意识的捏了捏。
水迹以殷秘的手掌为重心,缓缓晕开,白色衬衫被打湿,透出布料下面的小麦色肌肤和凸起的奈头,以及……
“这是什么?”兔隔着衣服扯了扯位于穆尔肩膀旁边的带子,“啪——”清脆的一声,穆尔颤了颤,闷哼一声。
“宝宝想看嘛?”穆尔嗓音沙哑,眼神暗沉的看着殷秘。
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从殷秘的大脑里面冒出来,不会吧……这里也有……?
下一秒,刺啦一声,熊自己将自己的上衣撕成了两半,由于用的力气太大,下手没轻没重的,衬衫很罕见的变成被撕成了规则的两片。
兔就呆呆的看着熊突然亢奋的爆衣,好狂野,不知道聚酯纤维的衣服他能不能这样撕……
他难道没有签包咪协议吗?
黑色的束腰肩带就这样子暴露在了空气中,紧紧的束缚在了穆尔的身上,一种说不出的野性。
然后左手托住*殷秘的后脑勺就将他的脸埋到自己的胸肌里面。
不要啊,不要勾引他这个情窦乱开的黄兔兔啊!殷秘的眼睛瞪大了:“呜呜呜呜呜呜!!!!”
右手抓起殷秘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尾巴上面。
熊的尾巴虽然短短的,但是还是很大很厚实,满满一个,兔的手都握不住。
终于在兔的百般挣扎(不),千推万阻(恋恋不舍)下,将自己的脑袋从饱满的胸肌下拯救了出来。
红着脸:“你,你今天怎么回事,这都是怎么了?”
穆尔喘着粗气,没有回答,只是问:“秘秘,你有感觉了吗?”
什么有感觉没感觉的,兔顺着熊的视线朝下一看,脸色爆红,不是,他只是又想摸摸穆尔的肌肉罢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秘秘?”
穆尔又追问了一句,殷秘才支支吾吾的说:“有了…有。”好反常,他到底怎么了?
“真好,我也有。”穆尔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根本不需要承认好吗?这家伙穿了一条略紧身的裤子,情况到底怎么样子是一清二楚啊!
然后他刷的一下子跪在了殷秘的前面。
“不要,不要扯我的裤头!”殷秘大惊,怪叫,这熊怎么回事,好猛,兔有些承受不来。
但是穆尔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把事情给办了,绝对不会因为兔这一点点的抗拒就停下来,他眼一闭,心一狠,“刺啦——”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穿的不是聚酯纤维!兔在内心尖叫,但是手上却是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口口。
熊乘胜追击,布料都挡不住,两只纤细的手腕还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呢。
窗外正是盛夏,接连不息的蝉鸣,混杂这几声在失控边缘的喘息。
殷秘只觉得太超过了,明明和穆尔接吻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他的口腔这么烫,恨不得将他的灵魂也燃烧起来。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雷神大作,狂风暴雨,兔被雷神惊的止不住瑟缩了两下,连大腿都在颤抖。
穆尔没想到殷秘的胆子这么小,有用力的安抚了他几下,狠狠的咬,哦不亲了他几口,没想到殷秘就这样子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兔躲在被子里面,莫名喘了一口气,眼神呆呆的,有点被穆尔吸干了精气了样,回想起刚才的感觉,还是又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他的尾椎骨攀上来。
甚至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洗刷刷洗干净放在床上了。
看来是上次的失败给穆尔带来了很大的打击,所以这次的暴风雨来的就格外的猛烈一些,兔是这样子想的。
浴室门被打开,同样清理好自己的熊朝着床边走来。
咚咚咚,走在地板上发出沉重而又有压迫感的声音。
穆尔那么壮,高高大大,上到床上甚至都能感觉到床往下一沉,殷秘从被子里面探出脑袋来,脸颊红红的。
看来接下来是……
熊开始做俯卧撑了,上下上下,床被他做的嘎吱嘎吱响。
“你在干什么?”殷秘愣了一下。
穆尔显然也没想到兔会是这个反应,迟疑道:“展示肌肉,勾。引你?
兔无语了,这熊怎么一会儿会一会儿不会的,刚才的狂野呢?凶残呢?、
殷秘这样子显然不是被勾引到的样子,穆尔思考了一下,打算起身,只是被兔叫住了:“你等一下别动。”
他直接趴在了穆尔的后背上,双手抱住他,“你,能不能带着我做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