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害怕被侵入就丢下澈澈一个人的。
傅成昀走的很快,心里没来由的焦躁,身体也跟着发热。
他没在意,一门心思问宁澈情况。“现在人呢?”
李管家跟在他身後小跑着:“小澈一个人在楼上,我们也不好进去,你快去看看吧。”
“嗯。”
傅成昀快步上楼。
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无限循环,直到他站在房门口,早已脸色煞白。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却愈发憋闷。
可能是害怕的吧。他试图安慰自己。
“死就死吧!我宝儿更要紧。”
傅成昀推开那扇厚重的红木雕花门,卧室内浓郁的玫瑰香气便争先恐後的涌出来。
眼前有一瞬间的模糊,他晃了晃头,僵硬着身子向前迈步。
待走到床边,傅成昀又是呼吸一滞。
床上层层叠叠去了一层他的衣服。床的中心处垒起个圆圈儿,壁垒同样用他的衣服堆砌。
圆圈儿像个小型堡垒又像鸟儿求偶时精心准备的巢xue。
从巢xue歪歪扭扭的形状不难看出,主人堆砌时候的慌乱和难耐。
昏暗中,一个雪白的胴体格外显眼。
宁澈就蜷缩在里面,长发洒落在身上,遮盖了他大半个身子,白皙的手臂从乌发铺就的毯子下探出来,怀里紧抱着的是他的睡衣。
傅成昀心底淌过一阵暖流。
宝贝儿筑巢了,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巢xue。
他伸手抚摸上宁澈的发顶,宁澈便小动物一样的蹭上来。
他也不知道怎麽了,自傅成昀离开後就越来越晕。血脉中有股力量迫使他做出这样的举动。
身体本能的欲望让他对雪松气息的渴望达到了极致,只能靠傅成昀衣服的气味来慰藉身体中的躁动。
“宝……”
傅成昀想喊他,声音却嘶哑的不像话。
今日的玫瑰香气似乎与衆不同,甜腻的人头脑发晕,身体也不再清明。
下腹处肿胀的发疼,傅成昀勉强控制住身下的冲动,握紧了宁澈的手,控制着雪松气息柔柔的包裹住宁澈。
“宝贝儿”
焦躁的身体终于得到安抚,宁澈双眼迷蒙望过去,见到了他身心都无比渴求的男人。
“老公,我好难受。”
“我知道。”傅成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爬上床。
“很快就不难受了。”他把抑制剂放在床头,迅速为自己宽衣解带。
“你不想在下面就不在吧。”
他躺进巢xue中间,宁澈朝他爬过去,满脸迷茫。
傅成昀拍了拍自己,“来吧。上来吧。”
雪松气息和玫瑰馨香在空气中交织,缠绕着共舞。
氤氲中,宁澈像只寻味的小兽,歪了歪头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