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丶坠地,高大的alpha臣服在那尊如冰似雪的身子前。
他擡手,颤抖的抚上他胯骨的绷带。
眼前昂扬挺立着的小东西,睥睨一切的样子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辙。
傅成昀动了动鼻尖,浓重到甜腻的玫瑰香气将他包裹的严丝合缝,阻隔掉外界的空气。傅成昀不能呼吸了,只能下意识的张开嘴巴,也许是为了喘息。眼皮沉溺垂下,却不知是为何了。
丢在床上的手机亮起微弱光线,震动声惊扰了两道逐渐同步的呼吸。手指穿过傅成昀的发丝,宁澈不受控制的仰起头时,馀光瞥见了墙壁上两道交叠的影子。
半小时後——
傅成昀重新打了盆水为宁澈洗漱好身子,又给他套上睡衣,打横抱起人钻了被窝。
他收拾好一切爬上床,从背後抱着人,下巴抵在他肩头。
整个人餮足的好像是小狐狸伺候的他一样。方才的良心不安早甩脖子後头忘的干干净净。
傅成昀紧紧搂着宁澈的腰,在他肩头深深一吻。
心满意满地嘱咐:“明天一早我就得离开了,警局也不是我开的,还是得按规矩办事。不过我会派人监视着你这的动静,傅林喻的手伸不进来。”
傅成昀就贴在身後,他什麽也懒得想。
“嗯~”宁澈枕在他肩膀上半阖着眼睛,从鼻腔里哼出个声调。
傅成昀拈起散在胸口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
“还有啊,你的手机被他们没收了要不回来,你要是想解闷就看看电视,或者想要什麽我托人给你送进来。”
“要枪。”他翻了个身,一条腿搭在傅成昀腰上,像夹着个抱枕。
傅成昀拧他鼻头,酸溜溜地说:“你要枪不要老公。真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宁澈侧过脸躲开他的毒手,也不睁眼,精准的把傅成昀的指尖叼在嘴里,防止他继续捏鼻子。
傅成昀干了不少粗活,嫌弃自己手脏。抽出指尖,又怕宁澈多想,就凑过去吻他嘴角。
温存着还不忘教育人:“你一个罪犯在警局里玩枪,你觉得合适麽!”
“呵!”宁澈笑出声。
他被伺候舒服了,身子爽心情好,半睁的眸子中满是狡黠。“废话!我一个罪犯在警局里跟你做那事就合适了?”
“刚才一口一个老公,现在又嫌我话多了。”
傅成昀气的拧他腰上的软肉,宁澈就扭着身子笑。他耐不住痒,用搭在人身上的脚蹬傅成昀的腰。
那截细白脚腕又被人拉住,手下用力一托,又被人箍在怀里?
银铃般的笑声像华美的绸缎轻飘飘在墙壁间回荡,两人又抱在一起。监室内的灯统一熄灭,漆黑的房间内徒留一室的嬉闹。
翌日清晨,林助理早早来警局接傅成昀离开。
林助理没有带司机,这几天都是她亲自开车接送傅成昀。这事涉及重大,他们十分小心的在规避着一切可能的差池。
傅成昀也不端着架子,坐在副驾驶位置拿着材料的复印件翻阅。
林助理边开车边汇报工作:“股份的收购已经全部交接完成。网上的流言也开始控评。陈总来电话说愿意为夫人作证,丽小姐也表示愿意公开支持夫人。”
“嗯。”意料之中,傅成昀没什麽太大的反应。
“另外,税务局局长那边一直不肯露面,只与他秘书取得了联系。”
政府官员一般鲜少露面,哪怕是涉及官司也只会派个律师出面解决。能与局长秘书取得联系,基本上确定了一件事。
能谈条件!
孰是孰非,局长心知肚明。
之前免责证明上硬要让傅成昀签字,显然就是为今天筹谋。
傅成昀嗤笑一声,“真是下了一局好大的棋。”
林助理跟傅成昀打拼多年,自是明白这里的弯弯绕。接着他的话茬说:“他们要城东那个项目。”
车子从茂盛的白杨树冠下驶过,光斑穿透重重树影散落进车内。傅成昀盯着光点停顿了少顷。
倏尔,嘴角勾起个弧度,在光影明灭里看起来莫名有些瘆人。
“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