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恐吓他:“敢买你就死定了。”
谢无濯只说:“哥哥给我好多钱啊。”好多钱等于哥哥让他自由支配,等于买好看的衣服,等于穿到哥哥身上。
手指刮着西裤包裹的大腿,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认真地询问,“哥哥,我的技术真差吗?”
谢浔觉得眼前的姿势莫名情景再现,他被裙子带着思考,“特别差,考虑把你换了。”
换?换触手?
触手也想换。
他抱着谢浔的腰,沾沾自喜,“哥哥,我有八根触手,总有一根可以满足……你的。”
那麽多一个一个试,总会有好的。
谢浔怀疑自己听了什麽,他是什麽欲求不满的人吗!
谢浔的视线冷冰冰地落下,脸上赤︱裸︱裸写着一个字,再说,死。
谢无濯识趣不再继续延续这个话题,谢浔以为结束时,谢无濯産生新的诉求,“哥哥陪我多练练?”
“不可能。”一次谢浔的骨头都快散了,谢无濯总说奇怪的话,折磨人。
谢无濯撒娇:“练练嘛,哥哥?”
谢浔充耳不闻,“走开,什麽姿势?不练。”
没取得同意的谢无濯开啓时不时盯人的猫头鹰模式,以至于每个来谢浔办公室的同事看到都要问一句,无濯怎麽了。
谢浔从不往谢无濯的方向看,“闲的了。”
下班後,谢无濯跟在谢浔身後依旧像甩不掉的小尾巴。
小尾巴愤懑不平,他想不通只靠自己技术怎麽才能好。
谢浔洗完澡躺在床上玩益智游戏,不多时谢无濯吹完头发从浴室出来。
他这回不说床小,更没变成水母。
一米八几的身高,直直地站在谢浔床边,挡着灯光,眼泪不由分说啪嗒啪嗒掉。
谢浔身上笼罩着阴影,终端的游戏进行中,谢无濯的眼泪不断砸在手背上,又惹哭了。
“怎麽了?”谢浔好心情地问。
“哥哥,八根也是可以一起的。”他忍住不把自己钻进去就是了。
谢浔:“…………”
“滚。”是谢浔今晚说的最後一个字,谢无濯就是个傻缺智障怪物,没必要和他生气,惹自己不愉快。
不是,他脑袋怎麽长的,谢浔越想越睡不着。
八根?什麽玩意。
谢无濯敢弄,谢浔不敢给。
“你给我起来。”生气的人类把默默掉眼泪的怪物抓起来,晃荡晃荡对方满脑子里的水。
怪物晕晕乎的,惊喜道,“哥哥,你同意了?”
谢浔一个脑袋两个大,无语的很,“是你就好,别去想了,你怎麽总钻牛角尖。”
“牛角尖?牛角的尖?”谢无濯对某些词汇不够了解,他想起上半句话,“可我想让哥哥舒服啊,不好就不对。”
“那你钻吧,我不管你了。”谢浔啪叽躺在床上,累死了。
室内一片黑暗,谢无濯摸着趴在谢浔身上哭,谢浔才不管他。
怪物哭着,小嘴叭叭,“哥哥,不能不管我”。
“就不管你。”谢浔接着玩益智游戏,不擡头。
怪察觉到眼眸暗了暗,哭着把某些红肿的未消的含在嘴里轻咬,在温凉的舌尖滚着,舌尖故意点点。
终端忽明忽暗,谢浔难以置信的浑身一颤,登时炸毛,手腕被可恶的怪物死死钳制。
破皮红肿的地方沾染凉意,吸附着谢浔的神经,比睡着时带来的刺激感更胜。
谢浔腿被压着,“谢无濯,我看你是脑袋坏了!”
谢无濯却说,“很疼吧,哥哥?我把它们治好啦,你摸摸嘛。”
拳头打进棉花里,松软无力,谢浔气闷地收回手腕,藏进被子里擦身上的口水和眼泪。
谢无濯则跪在床边静静地扫视哥哥,毫不在意地擦着脸颊上的泪水,陪哥哥闹好有意思。
谢无濯唇角勾笑,蓝黑色的眼睛散发幽光,锁定他的猎物,他会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哥哥藏起来起来,这点他还是能做到的。
这是他的解决办法。
谢无濯转头可怜巴巴地猫进谢浔拢起的被子里,人怪鼻尖对鼻尖,“哥哥,我没地方睡了。怎麽好烫啊。”
谢浔忍无可忍锤了谢无濯一拳,“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