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喉结滚了滚,还挺能忍的,怪不得那麽热。
“无濯。”谢浔叫祂。
“……哥哥。”小东西没有触手擦眼泪,泪珠连成线地掉。
谢浔好心情地凑近,吹吹触手们,凉凉的风惹得触手们卷了卷。
谢浔眼底浮现出戏谑,没当回事:“求求我帮你。”
“柔软可欺”的水母有一瞬间噎住,祂虽然拟态的很小但本能驱使占据上位,哥哥可以,但好丢怪。
“不要。”说完祂又瞄谢浔的表情。
肉眼可见的悔恨。
谢浔状似无意看天花板,挑逗祂,“哦,无濯不想啊。”
“不想就算了。”
水母感觉祂在被哥哥的话玩弄,祂没有定性,偏偏吃这一套,祂吃谢浔的所有。
触手们缓缓移动,水母贴着谢浔的嘴,小声道:“求求你,哥哥。”说完在谢浔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口,留下细微的酥麻。
“哥哥,帮帮我吧,我好难受。”细小地泣声在谢浔耳边蔓延,可怜可爱的蛊惑。
水母能屈能伸。
谢浔愣了愣,他只嘴上说说,逗水母玩。
诡异的沉默中,水母说:“哥哥,你不会骗我的我吧?”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谢浔,堪堪别过头,“没有。”
谢浔默默猫进被子里,告诫水母,“不许变成人。”
水母失语。
修长的手指探出,像鱼叉划过冰面,在半空中僵了会握住小截……的黑色触手。
谢浔觉得自己疯了,“我真欠你的,下不为例。”
……
水母吸了口凉气,呢喃,“哥哥好。”
被子里的谢浔羞愤欲死。
好什麽好!
谢浔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剩下的触手卷着谢浔的手腕,亲亲,谢谢哥哥。
漫长的时间,触手在谢浔手心……
谢浔的手死掉了。
谢浔霍然起身,拎着发晕的水母跑进浴室。
眼泪……被冲走,水母的表情痛苦又遗憾,仰着头看谢浔,谢浔察觉到,看向水母。
这遗憾的表情是什麽鬼?!!
谢浔挤了三次洗手液,连着给水母也洗了三次头。
谢浔站在一边,身上像晒过一般烫,“触手自己搓搓。”
触手听话的动作着,谢浔拎着他擦干水,团了团,重新躺在床上。
抱着水母的谢浔想,他这辈子都不要舔触手怪的触手了。
半夜,谢浔趁水母睡着,摸了摸,触手都一样大小,又安稳地睡下去。
水母被碰到时就醒了,祂靠近谢浔。
稀薄的月光在地上投出长方条,水母枕在谢浔的头上,压着软头发。
祂有些困扰,如果哥哥拒绝吃触手,祂该怎麽才能把这些液体送到哥哥的身体深出。
贸然行动,哥哥真会抽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