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冷嗖嗖的,谢浔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腿间的膝盖,疑惑的闷嗯出声,脱口而出谢无濯的名字。
谢无濯爬到谢浔上方,拨弄谢浔的头发,“哥哥别睡,我们做吧,哥哥。”
还有两个小时他就要走,再耽搁来不及了。
谢浔大脑没理解透谢无濯说要做什麽,手往上摸到不对,最後一点困惑烟消云散。
两人大眼瞪小眼,谢无濯星星眼,谢浔脑袋缓缓打出问号,不做两个字清晰地敲在谢无濯脑壳上。
谢浔拉过被子往身上盖,他脑袋不清醒,没时间应付谢无濯。
谢无濯争辩,试图找到恰当的理由,“可我们都亲了啊,亲了两次。”两次都要拿出来。
“亲不是做的意思。”谢浔迟了会补充,“给我穿上……我自己穿。”
交给谢无濯,免不了弄些什麽,他有时候色起来单纯的让人找不准方法应对。
比如现在。
谢无濯默默移开身,谢浔以为他消停了,闭上眼准备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接着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他的腿根,眼泪不由分说啪嗒啪嗒掉。
温热的眼泪滚落,沿着腿根线一路往下,流向深出。
冰凉,潮湿。
谢浔心脏猛跳,……骤然紧绷。这个时候谢无濯还在委屈地控诉谢浔,“为什麽啊?亲过明明就是要做的,为什麽不能?”
当然不能。谢浔受不了,枕腿就算了,还哭,哭就算了,为什麽要在他腿根哭,“谁告诉你的?”
眼泪多得要命,贸然滑过带来难以言喻的触感,逐渐汇集又湿的难受。谢浔攥紧被子,气息不稳,“谢无濯,你不要脸。”
“哥哥我没有做。”谢无濯不解地在谢浔腿根埋了埋,沾湿的头发蹭的人一阵火,喘息不受控地泄出。
“谢,…无濯。”腿根忍不住发颤,谢浔特别想翻身夹紧腿,事实上他确实做了,又难受的分开,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毫无气势,“滚。”
谢无濯迷糊的啊了声,不肯走。
怪异的潮湿感让人彻底恼羞成怒,谢浔擡脚把怪踹到一边,掀开被子头也不回的跑向浴室。
甚至是光着脚。
谢无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毛从床上爬起,漂亮纯良的脸上勾起不符合的笑,眼神充满算计。
哥哥关门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身上都是红的。
怎麽能那麽可爱。
浴室水声响起,怪把自己蒙在谢浔刚刚躺的被子里,回忆谢浔的行为,被腿夹着脑袋有点喜欢。
啊啊啊,他就说哥哥很娇,哥哥果然在床上很娇,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好想一直看着,可他要去训练了。
——
外区犯罪头目驾驶民用E9260型号机直冲军部大楼,军部爆发剧烈爆炸,伤亡惨。
谢浔拿上之前的终端出门,俞副官的信息简单,让他不要担心,谢浔选择给陆上将拨了过去。
第三个对面才接听。
谢浔虽然对军部没多少感情,但他是军部的人,多少有几分关心,“上将,军部怎麽样?”
陆沧指挥着几个人,终端调出作案头目,“情况比预想中的要好,不用担心,在吉塔尔山的情况还好吗?”
比预想的好,情况估计很差,陆沧的一路走来和大多数人不同,对事物的评判也不一样。
谢浔没再多问,丝毫不掩饰现在的情况,“没什麽新意。”
有点不敢带他玩。
谢浔听到打火机的声音,陆沧不多抽烟除非遇到棘手的事。
谢浔刚想开口,终端没信号了直接切了,接连几个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