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机会,是来让自己死心的。
有恩报恩的夏演,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明天你让你的经纪人联系罗代芹,她会安排好一切的。”夏演拍了拍郁元思的肩膀,说道,“我出来时间太久了,得回宴会厅了。”
“我也该回去了。”郁元思知道夏演顾忌他此时的心情,没有明说邢芝芝会担心他,他识趣地点点头。
宴会结束的时候,邢芝芝都有些微醺了。
整个席间,太多人和她碰杯聊天,即使每次只抿一小口香槟,多次饮下也要凑成几杯了。
“夏演,我怎麽感觉你变成了好多个啊?”被夏演扶进车里,邢芝芝咯咯笑着,嫩白的双手高悬着要去捞在眼前晃动的人影。
“傻瓜,你醉了。”夏演将她的安全带扣好,拉过她伸出的手搭上自己的脖颈,接着按下与驾驶室隔开的挡板。
司机早已习惯老板上车就按下挡板的行为,他尽职地驾驶汽车前往目的地。
“我没醉,我每次只喝一点点,就一点点……”
邢芝芝像很多喝醉的人那样都不愿承认自己喝醉的事实,她食指中指一捏比划着给夏演看。
“好好好,你没醉,是我醉了。”夏演大手一伸,包裹住她细嫩的手指。
“唔,我被你抓住了,不行,我也要抓你。”见自己的手被抓住,邢芝芝摇摇晃晃地用另一只手去握住夏演的手。
迫于体型的悬殊,她的手并不能包裹住夏演的整个手掌,堪堪覆盖了他的手背区域。
“嗯?怎麽我单手握不住啊?”
被酒精眩晕的脑袋让邢芝芝开始与夏演的手掌较上了劲,她眯了眯眼想让自己使上劲。
葱白的双手合拢,将夏演的右手紧紧包裹住,像是怕逮到的猎物逃走,她手臂用力,拢住夏演右手的双手毫无阻拦地压在心口处。
今晚她穿的是一字肩抹胸礼服裙,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拉扯将夏演的右手陷进绵软中。
果冻般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夏演感觉有什麽东西在自己的脑中炸开,血液迅速蒸腾起来,让他全身发热,然後又汇集于一处。
他低头用左手捏起邢芝芝的下巴,目光触及到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仅存的理智瞬间崩塌。
密雨般的吻起起落落,从额头蜿蜒而下,在眉心丶鼻尖以及附近浅尝辄止,在水润的唇瓣上辗转流连,不知餍足。
最後又轻啄着顺势而下。
此刻的邢芝芝已化作一叶随风浪起伏的扁舟,她本能地攀附夏演的脖颈。
伴随着暴雨急骤的吻,夏演的手也如灵活的鱼儿在风浪里围着扁舟游弋。
邢芝芝布满水渍的殷红唇瓣微张着,溢出婉转动听的声音。
当车子在新家别墅门前停下,夏演的理智骤然回笼。
他快速解开自己和邢芝芝身上的安全带,单手托起缠住自己的邢芝芝,另一只手抓起车内备用的薄毯盖住诱人的春色。
车内挡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司机并不知道车後发生了什麽,他像往常一样恭敬地站在车旁,只等老板和邢小姐下车离去後,再将车停进车库。
夏演下了车,长腿一跨,越过种满花草的院子,疾步走向大厅的一楼电梯。
电梯门刚关上,夏演迫不及待地扯下薄毯。
“夏演,你好香。”邢芝芝早已迷醉的分不清现实,她主动攀上夏演的脖子,唇齿轻咬着他的薄唇丶下巴以及脖颈。
迷蒙中,她只觉身体里有团火在燃烧,贴近夏演会让这团火越烧越旺,似要将她化为灰烬。
可远离夏演来避开这团火却让她空虚失落,醉酒状态的她比平时更直率,也更遵从自己的感受。
她收紧双臂,将自己埋进夏演的怀中,任由这团火剧烈燃烧。
夏演哪里禁得住喜欢之人的撩拨,他早已按捺不住对她的欲望。
别墅的二楼和三楼,除了白天会有家政人员上来清理打扫,晚上不会有人来。
电梯门一打开,两人已唇齿交缠得难舍难分,通往卧室的走廊上不时落下薄毯丶西装外套丶领带丶衬衫丶发带。
房门关上的刹那,也隔绝了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