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不是和你无话可说。
林池哽咽着摇摇头,他太痛了,背在痛,肩膀在痛,嘴唇也在痛。
他想要说话,想要和邢跃说不是他想的那样,想要和邢跃多呆一呆。可以只要张口,他就忍不住的流眼泪。
像个傻子一样,只知道流眼泪。
邢跃瞧着人无声的哭着,像是洪水开了闸,一张白净的脸哭得满脸通红。
终是叹息一声,擡手拽住林池的一只手,低着头更加靠近了一点。
低声说:“林池,跟我走。”
他说得不容拒绝,甚至不等林池反应,就已经拽着人从隔间出去。
边走边给肖禁打了个电话,随便找了个借口,不等肖禁开口就挂了电话出了酒吧。
酒吧外助理早已等着,邢跃动作不算温柔的将人塞进後座,自己也接着进去。
助理只扫了一眼,非常聪明的目不斜视开车前往自家老板所住的酒店。
一路上林池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时,邢跃已经拽着他上了酒店电梯,然後在他泪眼朦胧里进了酒店房间。
酒店房门关上的瞬间,林池才突然清醒过来。
他看见酒店房间地上打开的行李箱,脑海里想着是邢跃的行李,下一秒就被邢跃粗鲁的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头顶的灯光刺眼,高大的身躯迎着光覆盖下来,属于alpha的压迫让林池感到危险,却无法逃离。
双手被禁锢,按压在两侧陷进柔软的被子里。alpha厚重的身体压在身上,男人浅淡清凉的须後水味道窜进鼻中。
“邢跃。。。。。。”
林池终于能喊出他的名字,只是因为哭过,嗓音有些哑。
邢跃并没有回应,他憋着一口火气。按住林池後,俯身垂头掠过他的耳侧,鼻息落在颈後的皮肤上,然後找到属于林池的腺体。
嗅了嗅,依旧没有任何味道。
林池感受到alpha的动作,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麽,浑身都紧绷起来。手脚挣扎了下想要逃离,却被禁锢得更为严实。
两具身躯时隔六年紧密贴合着。
“邢跃。。。。。。”
颈後的皮肤被呼吸染上一层火热,林池慌乱着又叫了一次邢跃的名字。
alpha依旧没有回应,然後下一秒,颈後腺体的位置传来一片湿热,接着是尖锐的疼痛。
邢跃咬了他的腺体。
意识到这个的林池愣住,在疼痛和莫名的热度下眼睛再次溢出泪花,随着头顶刺眼的灯光顺着眼角流下。
感受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身体,邢跃松了牙齿,目光落在腺体上发红溢血的齿印上,安抚似的温柔舔抵,将鲜血裹进口腔。
“这是给你不告而别的惩罚。”
邢跃微微支起身体,擡手轻轻拂去林池眼尾的泪。发红的双眼里似沁水了般,可怜兮兮又充满凌虐美感。
颈後一跳一跳的作痛,彰显着alpha刚才的强硬霸道,林池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哼。
“为什麽。。。。。。要这样?”林池问。
明明是个优级alpha,却在这里咬另一个alpha的腺体。alpha之间并不能産生标记,这个牙印只会随着时间变淡,然後消失。
无论如何,都是无用的动作。
不管是六年前他分化成beta还是现在的alpha,他和邢跃之间,好像都注定无法像别的A,O一样进行标记,成为互相绑定的存在。
“说了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