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逸飞!你他妈……!”林彻夜死撑沙发扶手,两腿发软站起,天旋地转。
他们最後喝的酒被下药了!
吴逸飞将昏沉踉跄的两人推去了床上,他不情不愿又无能为力得嘴里叨念:“对不住了二位,别怪我,我是真走投无路了,反正你们都是跟男人睡过觉的,眼睛一闭一睁,也就过去了。”
趴床上的林彻夜其实并没完全晕厥,只是身体毫无气力,他全凭意念蛮扛,尚存一息意识。
任林彻夜怎麽都算不到,这狗日的太子爷不是想找他们谈生意,是他妈想玩双飞啊!
俄顷,房门开了,那太子爷进了屋,身後还跟着两名随从。
“这两人按您意思办好了。”吴逸飞压低嗓门。
“嗯。”太子爷做了个手势,示意吴逸飞可以出去了。
吴逸飞一走,太子爷边松袖扣脱手表,边差使两名随从道:“帮他们洗干净点。”
“是。”
两名随从应声向床踱去。
哪知随从们的手尚未触碰到床上二人,房门外便骤然响起一阵打斗,房内的人还来不及反应,门外哀嚎已预示结束。
嗙——
一声巨响,房门几乎半卸。
“什丶什麽人?!”太子爷惊恐至跳脚,随从们更是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吓得抱头鼠窜,窝去了窗角。
而门外,打手和吴逸飞正鼻青脸肿横七竖八的躺着,居然全军覆没。
半张脸贴被褥的林彻夜刚好面孔朝外,模糊中,他似认出了一道熟悉影子,紧接着彻底不省人事……
Roki挂着耳机嚼着口香糖,将破门锤“哐叽”丢弃一旁,接着他慢条斯理晃荡床侧,简单检查了下床上的两个倒霉蛋,确认毫发无损後,对着耳麦尽忠职守道:“放心吧,你家林小少爷好着呢,睡眠质量杠杠的。不过,”他擡首,东瞅了眼太子爷,西盼了眼两随从,苦恼地说:“剩下的一个头头,两个杂兵,总也得料理掉吧。”
在他们逐渐恐惧的眼神中,Roki恶劣一笑,往耳麦发问:“老板,你是想用合法的呢?还是非法的?”
此时,套房正下方的包房内,姜霆舟从桌上抽出些许现金,犒劳给了边上一名系红领结的男服务,男服务千恩万谢欢天喜地离开了包房。
然而声色犬马中,唯独被抓回来的姜恪守,郁闷至极的坐在姜霆舟身边默默骂娘连翻白眼。
姜霆舟则一把钳住弟弟的後脖子,试图“教育”他的不尊重兄长。
蓦地,他手机屏亮起,有新信息进来,姜霆舟滑开。
一旁,姜恪守不老实地对抗挣扎,无意间瞟见姜霆舟屏幕闪过“隋照”二字。
姜霆舟读完信息,心情明显变得大好,钳弟弟後脖的手劲也由粗暴转为了抚拭。
值钱的人情才叫卖。
这麽想着,姜霆舟一杯酒下肚,愉悦庆祝。
睁开眼之前,林彻夜仿佛拼命撕裂世界玩命钻出,才得以获得苏醒,可醒来後那感觉,林彻夜觉得还不如再昏过去,因为实在太难受了……
“彻夜!彻夜!你总算醒啦!”古善的“魔音”穿透力甚强。
“桶……垃丶垃圾桶……快……”
“来了来了!”
“呕……”
林彻夜折过身埋头一通狂吐,恨不能把五脏六腑也吐出去!
直到林彻夜吐得只剩胆汁,身体才终于罢休,他盲抓过谁递来的纸巾,胡乱擦净嘴巴,完全顾不得探究前因後果身在何时身处何地,便又闭眼失力地瘫回了床上。
“要不还是送医院吧。”古善忧心忡忡。
“我查看过那药的成分,按道理不应该这麽大反应啊,搞得还以为怀孕了呢,关键男的也不能怀孕啊,oh~that’sterrible!”Roki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