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流浸湿的白衬衫紧紧包住沈眷躯体,勾勒他有致的窄瘦身体与修长的长腿。
水声中,喘息声与男人重重的吸吮音共同作响,沈眷脸颊的肌肤又烫又热。
但沈眷没下新的指令,“祁衍”也就没有停下,依然在孜孜不倦的吸舔,害得沈眷脖颈周遭全是他湿漉漉的唾液。
沈眷抚摸着自己孕肚,被吸疼到脸色微微泛白,却还用温柔的口吻对“祁衍”说:“亲爱的别急,都是你的,慢点。”
听到他的话,“祁衍”吸吮锁骨艳色的动作变得缓慢,沈眷苍白脸色渲染出别样的红晕。
他脖颈与肩膀都绷得很用力,沈眷指尖陷入“祁衍”肩肉,难耐的来回刮弄,划出指痕。
沈眷没有刻意收敛力道,“祁衍”肩膀的指印很鲜艳,又红又长,要是躯壳有灵魂,大概会笑吟吟的调笑沈眷,这么大力想谋杀亲夫吗?
然而躯体就只是躯体,五感封闭,没有灵魂,也不会说话,什么都不会,与真真正正的尸体没有两样。
沈眷俯视“祁衍”皮肤的抓痕,眼中划过丝愉色。
他是个很小心眼的人,即使祁衍是他的丈夫,他们共同度过漫长又甜蜜的岁月,他也不会心软,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去,让祁衍亲自品尝痛苦。
不然他又怎么算得上系统口中需要攻略的“恶毒反派”呢?
随着最后一滴流进“祁衍”肚子,沈眷重新下达口令:“停下。”
“祁衍”听话的停止,站直身体,唇角与下巴都淌着没有干涸的奶痕,锁骨上还有抓痕,空中干净的气味也有了其他味道,看起来很靡。烂。
沈眷神色动了动:“亲爱的,我们一起洗澡。”
“脱衣服。”
“祁衍”先脱下自己的衣服,胸口赫然盛开着三十五瓣形状不规则的血花,越旧的花瓣形状越大越饱满,新旧花瓣旋转着排成红艳的花朵,带着诡异的颓美残缺感。
仔细看,赫然是用尖刀画的。
这朵花一点都不对称。
沈眷指尖滑过他身前每一片花瓣,眉眼带着不明意味的满意与欣赏,和更深的恨意。
一开始花瓣很大,三瓣就可以形成一朵花,他想着用刀刻满整朵,要是三天内祁衍舍得滚回来,他就原谅他,不计较。
每过一天,沈眷就用尖刀画个花瓣,欣赏丈夫心口流血的美景,三天时间过去了,眼看马上要组成朵花蕊,但祁衍还是没舍得回家。
第三片花瓣就只能用刀刻小,沈眷继续等待着第二个三天,这次要是祁衍回家,他会计较,可还会原谅。
可三天又三天,过了十个三天,日复一日,花瓣越来越小,也变得越来越不对称,祁衍才滚了回来,还忘记了一切,用那张可恨的脸,玩起勾引人妻的游戏。
他再也不会原谅薄情的丈夫。
衣物落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祁衍”还记着沈眷的命令,自己的衣服没了,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白雾水汽里,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
喷头持续洒下水流,沐浴乳涂抹在他们身上,散发柑橘味的清爽香气。
“祁衍”从背后靠近他,沈眷仰头,浴室天花板的灯光柔和,模糊他的双眸。
沈眷背对着男人站立,他被吻到红艳的唇张合:“老公,从后面抱住我。”
背后灼热的体温,让沈眷格外餍足,他的目光停留在屏幕中祁衍的身上。
祁衍看似端正的坐着,然而眼神直勾勾往浴室看,焦灼地等待着他的出来。
沈眷双手撑着洗脸池,面容浮现诱人的红晕,隔着监控,视。奸着祁衍所有行为,眼尾勾起的弧度,夹着冷与愉色。
痕迹要更加明显才行,不然祁衍怎么能够明白他沈眷从不只属于他呢。
“祁衍”行为很呆板,沈眷说抱,他就真的只是抱,没有多余的动作。
沈眷缓缓眯起眼睛:“亲我脖子,用力些。”
很快,沈眷后脖传来抹柔软感,男人炙热滚烫的唇覆盖他脖颈,磨着雪白后脖来回撕磨。
“祁衍”亲的又深又重,惯性作用下,他的牙齿不断咬击沈眷肩颈,在他脖颈烙印大片深浅不一的牙印。
沈眷感受着脖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道:“老公你知道怎么做,就像之前无数次我教你的那样,亲吻我,贴近我,让我为你变成失态的囚徒。”
说着,沈眷嘴角弧度闪过讥嘲的冷芒。
“祁衍”听话得离他更近,几乎要把沈眷融进骨血里,两具躯壳像共生的藤蔓,带着腐烂的血土与污秽的痛苦互相缠绕。
沈眷微微挺起的孕肚上,有双温柔环绕的双臂,他整个人都被“祁衍”拥在臂弯间。
除了孕肚前的手臂,“祁衍”也已经触碰到了沈眷肚子里的胎儿。
沈眷护住肚子,身体往前,警告他:“别弄疼宝宝。”
话音落下,沈眷顿了顿,“祁衍”只会执行简单直白的命令,稍微有点逻辑的指令都没有办法听懂。
他根本没办法知道宝宝是什么,又在哪里。
而之所以变成这样……